树丛后“哗啦”一响,有一个黑呼呼的脑袋一晃,接着响起一阵“哇哇啦啦”的揪心的惨叫。与此同时,一个尖利的女人声音,也从树丛后传了出来。
“娘哎!怎么——怎么有两个人!”我吓了一跳,脑筋还没转过来。
却发现一个女人从草棵子跳了出来,狼狈万端,衣衫不整,一张俏脸,酡红过耳,显得格外刺目,只是她眼里飘出慌张、恐惧的神情,让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猫了个咪!这个女人我认识,正是黄小喜的妈妈桃花婶。
只是,我那时还小,搞不清一个女人,不穿裤子在草丛里和一个男人做什么?
但我隐约感觉一定不是正道的事情,一定在作男人女人生小孩儿的游戏。
平时只是觉得,这个桃花婶面目姣好,一向说话轻声细语的,没想到今天这个怪样子从草棵子里跑出,虽说狼狈,但这女人两腮红扑扑的,一双眼睛里水汪汪的几乎能冒出水来,那神情看的我,一阵阵古怪的念头,不时撞击着我的心。
是不是要揍我们!我吓地一阵慌乱,正准备要跑开。
谁知那个女人,呼地一声从我们身边跑过,我们还没明白,她竟一下站住了身子,回头惊慌的看了我们一眼,突然说:“就——就你们俩呀?”
“二婶!就——就——我们!”虎子结结巴巴的说。
女人听了这话,贼气的向四外看了看,见确实没人,才闪到树后去穿裤子。
我和虎子正慌的不知是跑是留的时候,只见喜子妈已经穿好衣裳,从树后转了出来。
我正在奇怪,怎么这女人穿裤子的速度这么快,只是一分多钟的时间。
后来因为这事我问过虎子,谁知那小子并没正面回答,只是贼兮兮的坏笑着说:“桃花婶穿裤子你觉得挺快的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她脱起裤子更快!”
当时,我没有弄清虎子说话的意思,只是傻傻地问了一句:“她——她脱衣裳那么快干吗?难道——难道有脱衣裳比赛!”
他娘的!我的话刚出口,就把这小子乐地一下佝偻起腰,用手指着我,一边笑一边喊我傻球!
奶奶的!有什么好乐的,只是后想起,我也觉得可笑,这只能说桃花嫂生幸随和,幸情开通!
记得那天,我还不知道桃花嫂走到我跟前要干什么,谁想她从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十元票子,塞在我和虎子的手里。
皮笑肉不笑的说:“这钱——这钱是婶儿给你们买糖吃的!今天这事不许跟别人说!记住了吗?不许告诉别人!以后缺钱了婶子还给你们!”
说完用手抚了抚我的脑袋,急惶惶的扭着水蛇一样的腰肢,快步顺着小路向村里走去。
我正捏着钱,傻呆呆地望夏艳花的背影消失在村边。
谁知虎子恐惧的一拉我的胳膊,声音有些发抖的说:“玄子!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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