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少年的哭声从电视机里传出来，镜头一转，对准了少年怀里的熊娃娃，熊娃娃很眼熟，眼熟到祁父都愣住了。
思绪回到几年前，小小一只的小孩子站在门口抱着熊娃娃哭。
“爸爸，爸爸不要走呜呜呜。”小孩儿眼泪汪汪的仰头看着他，手一直抓着他的衣角不放。
“小祁乖，爸爸要去赚钱，你乖乖呆在家里好不好？”那时的他忙着去应酬，只能哄着，最后还是把小孩儿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还记得那是个雷雨交加的晚上，等到他应酬完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了，小孩儿趴在地板上缩成一小团睡着了，眼角还带着残留的眼泪。
他想起那个熊娃娃为什么这么眼熟了，因为那是他前妻死前留给小孩儿的熊娃娃，也是他最珍视的东西。
“叔叔，叔叔？给。”江如澈递给他一张纸巾，祁父从回忆中醒来才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此时节目播到了几个城市少年的独白部分，金发少年乖巧的坐在镜头前，和从前那个默默等他回家的小孩儿一样，又不太一样。
“变形改造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了，小祁有什么话想对你的家人说的吗？”导演问道。
听到这话，祁泽有些微愣，勉强的冲着镜头笑了笑，垂眸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以跟你爸爸妈妈，哥哥，说一些话的。”导演以为他只是害羞，提醒的说道。
少年一直低着头，不再看镜头，放在腿上的手握地紧紧的，金发垂下挡住了大半面容，直教人看不清神色。
“妈妈，我很想你。”
良久，少年才出声，声音闷闷的，说完后又用手揉了揉眼睛，再次抬起头来时又恢复成平时里的骄纵恣意的笑来，眼圈却微红，看得人心疼极了。
“没有什么话想给你爸爸说吗？”导演又问道。
祁父有些紧张，想听听祁泽给他说些什么。
镜头前的祁泽只是笑了笑，说道“没有了，反正他也……不喜欢我。”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可能真的听不见，但节目组依旧给配上了字幕。
后面节目又讲了什么祁父已经没心思去看了，他心里五味杂陈，握着手机纠结一番后还是拨打了节目组导演的电话。
“喂，您好，我是小祁的爸爸，能不能麻烦让他过来听电话？啊，好的，谢谢。”
电话那头传来导演的喊声，没过多久，手机好像被人接过，导演的声音也变成了少年清朗的声音。
“干嘛？”少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小，小祁，我是爸爸。”祁父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儿子了，有些尴尬的问道。
“哦。”祁泽叼着狗尾巴草，很是敷衍的应了一声。
祁泽哦了一声以后又不说话了，祁父只好自己找话题。
“你在那边还好吗？还习惯吗？”
“死不了。”祁泽的回复还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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