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张千钊在,他只能讪讪地吃花酒,其他的酒是半点都不能沾,更别说是烈酒。
张千钊笑呵呵地说道:“趁着还未入冬,还可以多走走。到时候可是出不来了。”
莫惊春斟酌着说道:“这一回除了你之外,却还有几位旁的大臣被点了,与从前倒是别有不同。”
以往点出题的考官,一般都是老翰林和大儒,顶多再有一二个朝臣。可这一回除了几位大儒老翰林外,正始帝还点了四五个朝臣,细数起来都是曾经做过京外官再转回京内的。
张千钊知道莫惊春没有子弟要下场考试,袁鹤鸣那头的已经考上,与他们而言都无切身利益,才稍稍说了一句,“虽然还不清楚是哪个方向,但是这一次陛下应当是要切实考校他们学识外的东西。”他吃了口热茶,顿了顿,又说道,“比如刚回来的薛青。”
袁鹤鸣奇特地说道:“薛青是个能干的不假,但是他去雍州才一年多吧,陛下怎么突然将他调回来了?”
莫惊春淡淡地说道:“薛青本来就是擅长法辩,本来就是走明法科入朝,前些时日大理寺出了些问题,陛下要将他调回来坐镇大理寺。”
薛青是个刚正不阿的脾气,更是眼底揉不得沙子,他到大理寺,其实有些人是不愿意的。
张千钊轻笑着说道:“正是如此,我看今次名单上居然还有薛青,便知道这一次陛下或许会偏重实干,而不是旁的。”
莫惊春见他还要再说,反倒是抬手拦住了他。
“虽然我们身旁确实没人要下场考试,但是你也别说那么多。尤其是鸣之这家伙,酒后就拦不住嘴巴。他与我们在一处的时候还能克制,去了别处……我可是知道他这个月又吃醉了两回。”
被友人当着面扒光了裤底,袁鹤鸣恼羞成怒,一把子抢过莫惊春手边的茶壶,“我都不会了,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已经同家里人发誓过,必定不会再醉倒那个地步!”
袁鹤鸣倒也不是吃酒就会胡咧咧,得是喝到烂醉,半点都醒不来的时候,那会才是有问必答。这还是莫惊春发现的,才让袁鹤鸣知道自己还有这个烂毛病,却也是心惊肉跳了一段时日。
毕竟袁鹤鸣再是清楚不过自己这张嘴巴。
莫惊春笑道:“你同我说却是没用,还是得看你如何做。”
就看他现在跟缺了酒虫一般的模样,可真是让人信任不起来。
不过……莫惊春蓦然想起之前正始帝对他的兴趣,依着陛下的脾气,如果真的记住了,总不会真的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是陛下在最后绕过了袁鹤鸣,没将他提过去做活,还是……
罢了,这些都是自个儿的私事,莫惊春也不想进一步探寻。
毕竟他和正始帝之前的矛盾,莫惊春也从未表露过。
这次话罢,莫惊春多少猜到了陛下这一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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