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处的向南晨恨不能立马找躲藏的地方,他是真怕这姑奶奶直接上手扇他。
然而俩人都要失望了,因为温苒开门以后,顶着一张含笑的清淡眉眼,用温柔的语调说道:“说好不用汇报,你怎么又忘了?”
季庭洲心情瞬间暗淡下来,低落道:“习惯了。”
温苒不疑有他:“没事,慢慢来,玩得开心点。”
说完又笑容不减的朝向南晨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而后就进屋了。
全程没有愤怒,没有戾气,更是连一个红眼都没有。
向南晨凌乱了!
这是什么鬼?
季庭洲今天的反常,远远比不上温苒给他带来的冲击力,她是被夺舍了吗?
季庭洲朝他走来,没精打采道:“走吧。”
向南晨心里有无数头疑惑的黑熊在咆哮。
他边走边观察季庭洲的表情,电光火石间猛然想通了自己的悲催遭遇--他被利用了!
“季庭洲,你他妈不厚道啊,你明知道温苒恨我,非逼我大呼小叫,生怕她不知道我带你去鬼混吗?”
季庭洲恹恹道:“你也看到了,我都这么试探了,她竟然无动于衷,就很离谱!”
“我艹,你终于承认利用我了,我他妈把你当兄弟,你丫竟然拿我引雷,够阴险啊你。”
向南晨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很快又被另一种匪夷所思的念头打断。
“不对啊,她不吵不闹不管你难道不好吗,你怎么还一脸不痛快?”
季庭洲没说话,只冷笑了一声,徒留惆怅与哀怨。
向南晨没再追问,他心里也很乱,得先捋捋思路,今晚的遭遇太魔幻了。
一路上,所有人都没说话。
大姚和费九揣测的眼神一直在满面疑窦的向南晨,和死气沉沉的季庭洲身上徘徊,偶尔交换一个眼神,也都在彼此的“稳住”目光里偃旗息鼓。
好不容易捱到了pub的包房,点够了小食和酒水,再也不会有外人打扰,费九终于憋不住了:“我说你俩到底怎么了?”
大姚也道:“去之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从季宅出来跟丢魂儿似的,温苒训你们了?”
向南晨看向季庭洲,余怒未消:“你们问他!”不做人事的狗东西!
俩人把目光齐齐投向季庭洲。
当事人端起一杯烈酒,一饮而尽,然后说:“她没骂人,也没管我们去哪儿,我还可以夜不归宿,我自由了!”
费九和大姚互看了一眼,一齐惊喜道:“这是好事啊!”
费九:“来来来,我敬你一个,祝你终于脱离苦海!”
大姚:“祝你终于苦尽甘来,干了!”
季庭洲觉得自己的心被扎了两下,不疼,就是闷得慌!
他举杯跟俩人碰了碰,一口气干了。
大姚:“慢点喝,这酒后劲足。”
费九:“高兴也不能这么喝啊!”
季庭洲冷哼一声,又一口闷了大半杯。
大姚和费九见他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他的反常,压低声音问向南晨:“他这是怎么了?”
向南晨冷哼道:“你们问他!”
俩人再次齐齐把视线投过去。
季庭洲不想说话,只想喝酒,于是没好气道:“向南晨说!”
向南晨负气道:“关我屁事!”
互掐之际,其余俩人急的抓耳挠腮。
大姚:“哎呀,谁说都一样,南晨说!”
大姚眼带威胁看向向南晨:“赶紧说,急死我了!”
向南晨又气又委屈,恨恨道:“还能怎么了,得病了呗,不治之症,药石无医!”
“啊?!”
俩人同时惊呼,然后用“展开说说”的求知眼神死死的攥住向南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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