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他点点头，“我明白。”
刘春茂关上门，又凑近了些，神神秘秘地，“快到年底了，今年的绩效考核，我打算把标准定严一点。”
“嗯。”秦默心不在焉地回答，揣摩着他什么意思。
刘春茂一只手摸到他腰上，“我说小秦，今年策划部的业绩，是不是没有去年好了啊？”
秦默往旁边闪，“今年挺好的，大家都很努力。”
刘春茂无声地把他往墙边挤，手掌挪到他圆润的屁股上，贴着西装裤画了个圆，“难道是我记错了？我这边每个月的报告……”
秦默起了层鸡皮疙瘩，“年终总结报告我会写得更清楚些的……”
刘春茂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秦默一激灵，闷哼一声，刘春茂说：“小秦啊，不要总是这么认真嘛，人有时候圆滑一点，会轻松很多的……”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孙春茂悻悻地收回手，“进来。”
游景拿着文件进来，“秦总监，您看看方案。”
刘春茂又堆起笑，“小游啊，这么努力啊，年轻人就是有干劲，忙完了早点回去吧。”
游景礼貌地跟他客套两句，等刘春茂走了，脸色骤然一垮。“他刚才对你干什么了？”
秦默心虚地拍拍裤腿，“没干什么。”
游景把方案往桌上一甩，步步紧逼，“我在外面一直听着，你都出声了，还叫没干什么？”
“摸了下屁股。”
“你给他摸的？”
“不是……”
“这算性骚扰吧？”
秦默点点头，有点后悔刚才没果断一点逃开。
游景看起来很生气，眼圈都红了，但忍住没发火，反而突然抱住他，抚他的后脑勺。
“下次还有这种事情，你就揍他，揍不过就叫我，我帮你揍。不许你一个人憋着。”
秦默笑笑，要真揍了，饭碗还要不要了？
不过一个他渴望了很久的拥抱，终于来了。
他捏着游景气鼓鼓的脸，“知道了。”然后埋在年轻人肩膀上，闻到新西装干净的香气。
他给不了游景想要的东西，昨天话也说得不清不楚，但现在就这样顺势陷进去，会不会有点不要脸？但他想就一会儿，就一会儿，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进去。
屁股被游景抓揉着，很舒服，回过神来，游景已经推着他上了办公桌。
“身子这么软，一看就是想我了。”游景笑道，露出一口白牙。
“这是公司……”秦默想推开他。办公室和外面只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但是已经忍不住了对吧？我也忍不住了。”游景说着，掏出自己半硬的阴茎，“想着叔叔被别人摸了屁股，我好嫉妒。”
秦默的理智又把他拉了一点回来，“不行，我不能再跟你……”
游景顿了一下，“因为不喜欢我吗？”
秦默缓缓摇头。
他喜欢的，他好喜欢，虽然只认识了一天，但游景给了他三十年来从没感受过的爱意，像猛来的巨浪，撞翻了他的船。
可他没法回应，没有钱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给予年轻人期待的甜蜜恋爱。反而渴望着游景的拥抱和爱护。真是个没用的大人。
游景应该有更好的去处，比如和那些小姑娘，晚上周末出去玩，逛街，旅游，拍照，风花雪月，而不是来照顾他一个满身债务的小叔叔。
所以他反问游景：“你又是为什么非要喜欢我？”
虽然游景说是看了他的片，但拍片的那么多，而且游景后来的表现，也完全不像想在他身上发泄性欲的那种“狂热粉丝”。
游景苦涩地笑，“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我怕现在说会吓到你。我不要你承诺什么，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够了，想不想跟我做爱？”
游景一边说，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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