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掉鱼池里!”
那鱼池水高绝对比普通成年人高,小孩掉进去不是开玩笑的。
褚筝揉揉眼角,声音囫囵:“得怪妈,把大白菜堆在池子底下,要不她爬不上去,我早说是个隐患。”
魏皎居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沉思两秒,又不淡定了:“那你哥的行为也不正常!”
没想到褚筝忽然噗地一声笑出来,头埋在她颈间吮吸几下,说:“我们好像在为孩子教育问题争吵的夫妻,我哥就是那不省心的婆婆。”
魏皎气急,把褚筝打得疼了他才哎呀一声坐起来。“我哥一直这样,这事在我们家不新鲜了,我就是现在天南地北找他出来打一顿,也没用,不然你以为我爸妈为什么不待见他。”
“那他……”
烦躁地揉揉头发,褚筝转过头来,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把你操晕你才肯睡?”
魏皎怂蔫蔫比了拉链锁嘴的动作,往被窝里缩进半个脑袋。
完蛋,这个褚筝有点帅。
不过她可不敢再惹他,裤裆里那东西真做起凶器,还是挺吓人的。
再提起褚箫,是临走前的那天,褚筝说好不容易来一趟,带她去山上摘果子玩。
他们在路上发现一片泥塘,浑浊的水里游动着几只拇指大的小鱼,褚筝蹲下来搅动两下浑水,说:“小时候哥经常带我到水塘抓鱼,夏天下了大雨,水位涨高,就会有河里的鱼游出来,困在泥洼里。”
魏皎跟着他蹲下来,颇有趣味地看小鱼在褚筝手指的堵截中摇头摆尾掉转方向。
“听起来还挺正常。”
“不正常。暴雨之后,你不知道泥洼里会有什么,有时候能抓到田鸡、小虾、泥鳅,有时候也有河鳗,水蛇。他敢把手往泥洞里钻,摸到滑溜溜的东西,分不清是蛇还是什么,有毒没毒,就兴冲冲地去抓。
小时候爸妈最喜欢哥,说他有男儿气,是个干大事的。然后他考上名校,进大企业实习,上电视,爸妈天天让我向哥学习。”
“然后呢?”
褚筝望着远山,愣愣地出神,像没有倾听者自说自话似的悠悠地说:“我初三那年他入狱了,爸妈跟天塌了似的,不过我不意外,我从有判断能力起就知道他的脑子和别人不一样,不仅更聪明,也更疯,情感和价值观异于常人。笛笛的事,骂他没有用,讲多少利害,他下回都还犯。”
说完,他看着魏皎笑笑,嘴唇贴在她的唇上,轻声说:“早知道他这时候回来,我就不叫你来了。”
“为什么?”
褚筝不说了,天色泛起青黑,他找了洼清水带魏皎洗洗手,就一手拎着一兜果子,一手牵着魏皎回程。
从背影真的很难分清褚筝和褚箫,俩兄弟再像也没有这么像的。
魏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型和衣着打扮这种东西,没必要像的。
她莫名想到江暮,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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