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77部分_他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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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霍相贞没有出客厅,除了在动武之前骂了马从戎一句之外,也再没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对于马从戎,他是上去就打,打完就算。

  客厅里安静,客厅外也安静。马从戎扶了墙壁缓缓而行,又对元满说道:“我得回屋歇歇……”他佝偻着腰,自嘲的低笑:“这一套全武行啊,真能闹出人命。”

  元满向门帘子又看了看,见是真没动静,便伸手扶了马从戎,把他搀去了走廊尽头的屋子里。

  马从戎歇了小半天,傍晚时分,他又露了面。

  他换了一身单薄的便装,而且洗了脸梳了头。在开晚饭之前,他先进了餐厅。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他想喝了它提提神。咖啡滚烫的,他背对门口站立了,低头晃着脑袋去吹热汽。估摸着咖啡可以入口了,他正预备要喝,不料一条雪白餐巾从天而降,正勒住了他刚张的嘴。紧接着餐巾收紧了,霍相贞将餐巾两角在他后脑勺上打了个死结。

  然后,霍相贞便转身走了。

  放下咖啡抬了手,马从戎一边去解那个死结,一边回头去望霍相贞的背影。结子解开了,马从戎揉着嘴角自己发笑,想大爷像个贼一样蹑手蹑脚潜入餐厅,就为了给自己勒个嚼子。

  刚才那一顿毒打,不是霍相贞给了他下马威,是他给了霍相贞下马威。他自己算了日子――三天,整三天没来,霍相贞的日子和情绪果然就一起乱套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有这个本事,但是不很确定,所以趁着过年的时候,做了个试验。大过年的,各家都有各家的事,他少来几趟,也不算大罪过;再说这些天白摩尼在楼上戒大烟,隔三差五就要鬼哭狼嚎一场。大年里的,马从戎不爱听,嫌晦气。

  端起咖啡小口小口的啜饮着,马从戎心口还在隐隐的疼,然而心里很平静,并且夜里想和大爷睡一觉。有日子没睡了,他感觉自己有些皮痒,需要一场蹂躏。

  夜里,他果然是如愿以偿。

  提前把自己洗刷干净了,他披着睡袍进了霍相贞的屋子。霍相贞不在,于是他等了良久。

  霍相贞一直在和白摩尼用草蚂蚱排兵布阵。深夜时分他回了房,迎面就见马从戎像个鬼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一盏小壁灯下。

  霍相贞记得自己没让他来,不过来就来了,也不必撵。自顾自的上了床,他不言语。眼前骤然一暗,是马从戎关了壁灯,也钻进了他的被窝。

  在棉被下宽衣解带了,马从戎伸出一条光胳膊,把自己的睡袍扔到了床尾。大爷是无须挑逗的,二十大几不到三十的岁数,欲望像山火一样,压都压不住,浇都浇不灭。后背忽然一暖,是霍相贞搂抱了他,如他所愿,如他所料。

  然而就是压迫与疼痛,痛快的痛。大床颠簸成了大船,上有风下有浪。霍相贞的呼吸扑了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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