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悦……”
围在校草身边人搓手手，找词安慰。
“肯定是作弊，太离谱了。”
“七班人怎么可能进前十呢？闻悦，我支持你找老师要个说法！”
万年老二常晓博挤到告示板下，义愤填膺。
平时输给谈闻悦就算了，输给一个七班女生，他丢不起这个人，当中肯定有猫腻。有女学生看不惯他，就说：“七班怎么啦？你不是每次考试前都祈祷不再当第二吗？现在梦想成真，还不快去谢谢盛骄。”
“谁知道她这个第一名怎么搞出来！”
常晓博语带鄙夷。
他看谈闻悦完全不搭理他，跺跺脚决定自己去教职员室问个明白。
谈闻悦：“我没事，不用安慰我。”
说完后，他也跟着进了一班教室。
成绩就是学生之间三六九等，耀中重点班学生平时以分数为荣，言谈间有看不上成绩差劲，也有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耀中学费不便宜，七班很多学生纯属混日子，混到毕业出国。谈闻悦是重点班领头羊，可望不可及高岭之花，无人想过能将他从第一宝座上扯下来。
常晓博最接近“神坛”一次，是谈闻悦带着重感冒赴考。
就这都没人考得过他。
原以为要保持这纪录到毕业了，却杀出来一匹黑马。
教室里无数道视线投在谈闻悦身上，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义愤……
他低下头，试图做题转移注意力。
发生了这么大事，班主任来到之前，就连重点班学生都无心做题，疯狂水群。
在群主打开匿名后，情况更是群魔乱舞。
——旧王已死，新王当立！
——如果不是作弊话，盛骄太牛了吧。
——旧王已死都来了，谈闻悦是考了第二叫已死，那第二名往下算什么？暴尸荒野？合着我们高三乱葬岗呗
——牛个屁，肯定是作弊，就算校方说没有也只是因为她手段太高明，或者校方有意包庇，她不可能考这么好，太夸张了
——常晓博你关匿名说话。
……
至于这匹黑马，在七班待遇则大不一样。
邻桌大着胆子跟盛骄搭话：“你在看什么书？全英文看得懂吗？”
耀中是国际学校，学生英文水平都不差，上回有外国UP主街头随机采访本市高中生，英文囗语能力最强就是耀中学生。可是盛骄手中书籍题材艰深，他瞄了一眼看到大量专业词汇，头皮麻掉。
盛骄抬头，没说懂也没说不懂，她翻开自己正在看其中一页：“这里在说理想柔性电池怎么应对反复折弯或者突然折弯造成性能下降*。”
柔性电池现在还做不到稳定地工业化和量产化。
毕竟许多前沿科技，就是从“天马行空想法”进行到“实验室初步可行但价格死贵还不能量产”，再到推广成普通平民百姓能买到产品……是很长很长一条路。
邻桌一头雾水：“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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