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0章 你还真敢脱_司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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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互相追捕攻防的猎手,都把对方视为猎物。可她多可恶,她引着他想,引着他做,引着他一步步跌落,就是用这样无辜的表情挑唆他,用带魅的眼尾勾着他,还要用似是而非的话语邀请他。

  被她攥过的襟口又游进她的气息,那热气钻进他的衣领,宛如吻在他颈上,让封暄呼吸顿沉。

  他按下了,偏问:“不冷了?”

  司绒站直,隐晦地笑一声:“有殿下在呢,冷不着。”

  片刻后,封暄的手放在她披风系带上,说:“你的脉搏很乱。”

  司绒微笑着还以颜色:“殿下敢让我摸摸你的么?”

  封暄不语,他的手指尖捏着细细的缎带,只要一扯就能褪下她裹身的披风,他却迟迟没有动作,静默着与她对视,两人都藏着力道与心事,都知道这披风扯下来就是放一匹脱缰的马回归原野,它会把两人拽到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

  有人不在乎,有人为此踌躇。

  司绒看出他的犹豫,笑意更深,善解人意地给他递台阶下:“很难吧?殿下若不会,便松开我的手,这披风也就不必解了。”

  下一刻,司绒笑意顿止,她身前一凉,似乎能听到系带滑动时轻微的“嘶”声,也能听到封暄擂鼓般的心跳声,它们交杂在一起,也鼓乱了司绒的心跳。

  你,还,真,敢,脱。

  披风落地的同时,封暄把她往侧旁一拉,整个摁在了后头的百子柜上,百子柜摇摇晃晃,头顶装满药材的小抽屉震得滑出来,顶住了司绒的后脑,封暄抬手“啪”的一巴掌往里拍实了。

  司绒背靠上百子柜,刚起一声闷哼,下颌便被捏着抬起,封暄浓冽的眉眼瞬间放大。

  他来势汹汹,一下就撬开了她的齿关,进入深吻。

  一旁的桌子被这动静带得一震,上边儿的药杵“叮——”地敲在小钵边沿,发出类似耳鸣的悠长声响。

  司绒也进入了类似耳鸣的状态,封暄的吻很凶,夹带着某种不甘与恼怒,仿佛要把不能宣之于口的情绪都在吻里还给她,还给这个自视无辜的始作俑者。

  他就像极致的黑与白,要么冷到拒人三尺,要么热到让你无法招架。

  桌上的桐油灯站立不稳,摇曳的火光交织在两人的脖颈间。

  他们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了,封暄停下了吻,把她抱起来,让她足底悬空,可这个动作并没有比激烈的吻安全多少,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后颈的小衣带子。

  它没有系得漂亮的绳结,是吊脖的完整一条,但他想把它扯断,如同他想把司绒揉碎。

  他们额头相抵,都在喘息,或轻或重,而司绒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危险而偾张的欲|望。

  他的指尖在克制,眼神在放肆。

  片刻后,抵着她问出一句:“能不能?”

  司绒微怔,他的指头似乎也燃了一簇火,正点在她后颈,这温度烫得她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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