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最简单的那种样式。
黑色的屏幕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图案，是系统的图标，点开之后，上面只有五个频道。
「004，005，前面还有三个可以看？」
「毕竟是难得做出来的游戏方式，不用白不用。」
林归曷点开一号直播间，屏幕上了地狱一般的场景令人生惧，可直播间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
「大逃杀的模式，已经没人用了，存活率太低，不过当时的效率倒是很高。」
除真点点头，这个场景倒是让她有些眼熟，好像在之前的某次副本里见到过。
「你见过这个地方
吗？」
「有点眼熟。」
「原来这些地图也是重复利用的啊。」
除真忍不住笑了下，「我看着倒是跟月村还有些相似。」
「002的系统是考试，现在刚好有人在直播呢，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应该也可以躲过下一次通关吧。」
「考试？怎么不在室内。」
002的画面很模糊，但明显能看出来，是在大街上，主播的脸色十分慌张，不知道在躲什么，是不是还在低声念叨着。
「只要坚持下去，出去了就有新系统，再通关几次，说不定就可以出去了，别怕，别怕……」
这个主播在给自己打气，除真看着屏幕上飘过的弹幕，忍不住皱眉，再看自己的系统界面，竟然还可以输入弹幕发送。
她竟然也变成了观众吗，那么之前的通关副本，之前做的那么多事情，都意味着什么呢。
从参与者，变成了旁观者，更让人觉得不适。
「003系统是坏的。」
林归曷的话打断了除真的思考，她看着屏幕上的雪花点，又问道：「那004呢？」
「咱们似乎就是004最后一个副本了，进去之后也没有，只能看到一些自己的回放，看不了别人的。」
「出来之后，好像都是默认了参加新系统。」
除真疑惑地看向林归曷，好奇的事情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没错，先参加一次005，之后就可以自己选了，不过看直播的观众口味不同，为了巩固粉丝，一些大主播都会专门参加其中一个。」
「观众……比如我们。」
除真还是很在意这个观众的身份，一种怪异的感觉一直憋在心里，很难吐出来，屏幕被林归曷调到了005，可是看着画面里满满当当的人等待着参加游戏的样子，除真忽然有些反胃恶心。
「我去下洗手间。」
除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屋内的功能很齐全，甚至还有衣帽间在。
她干呕了一阵，什么都没吐出来，这几天吃的都是面包和火腿肠，喝了不少水，反倒是有些饿了。
洗手间内灯也没开，她撑在洗手池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是痛苦。
不但没能离开这些烂摊子，竟然还越陷越深了。
门外林归曷敲了敲门，声音很是关切。
「你还好吗？」
「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先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可以吗，我有些饿了。」
林归曷没有问为什么，脚步声逐渐远去，除真长出了一口气，坐在马桶盖上，点开了系统界面。
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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