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寻找一些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徽记。
但很遗憾,对方虽然也穿着铠甲,但这铠甲并不是军中常见的模样。
更没有任何可以看出身份的标志。
让霍禹更加疑惑的是,这些骑士的马和马鞍有一些不同。
战马虽然没有着甲,但马掌上垫着一块铁片,霍禹此前从未见过。
至于马鞍,则在两侧的下方挂了一对半圆铁圈,骑士们将脚掌放在其中,也不知有何作用。
但从细节这些来看,这些骑士不像是汉军,倒有几分匈奴人的模样。
不会是匈奴人到长安城外来迎接他们了吧?
霍禹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给掐灭了。
此处距离匈奴千里迢迢,胆子再大的匈奴人,也不可能到此处来的。
大汉境内其实也有早年投降来的南匈奴人,但都不在长安城附近,更不敢这样明火执仗地结队出行。
到了此处,霍禹就没有往下猜的必要了。
因为只剩下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骑士是天子派来劫杀他们的!
霍禹彻底想明白这其中的全部关节。
他没有想到,口口声声想要当仁君的天子,竟然如此表里不一,内心险恶。
恐怕天子将他和霍显放回霍宅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挖这个陷阱了,而霍禹居然没看出来,还直接跳了下去。
天子果然歹毒!
平日总是作出一副仁君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一个阴险至极的暴君!
霍禹很愤怒,握着剑的手是捏得越来越紧,恨不得此刻就冲回长安去。
一路从横门砍杀到未央宫去,而后将那假仁假义的天子的头颅砍下来。
但是,他也只能是想一想罢了。
这时,挡在前方官道的那几个骑士,纵马来到了霍禹等人的身前。
为首的那人也用布遮住了脸,但是从身形上看,这是一个瘦高而又挺拔的年轻人。
又气又急的霍禹一阵恍惚,第一眼竟然将对方认作了那个癫悖的天子,随后才看出此人似乎更瘦削一些。
但是,霍禹仍然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昏君!”
为首的骑士并未被激怒,只是用沉默来对付霍禹的暴怒。
“那假仁假义的暴君,不是当着那么多人说了,要放我等离开长安吗,为何又要在此处劫杀我等!?”
“堂堂的大汉天子出尔反尔,没有任何天子威严,岂不是会让天下人耻笑!”
“大汉历代先君都是明君,难道这喜怒无常的癫悖县官,就不怕让刘氏宗庙蒙羞吗!?”
霍禹骂得很响,但是在这死气沉沉的树林中,他的声音格外单薄,甚至还透露着一股恐惧。
就在他骂到最痛快的时候,不经意地向身边的霍山递了一个眼神。
后者自然立刻心领神会,突然催促胯下战马,朝着那为首的骑士冲去,想来个擒贼先擒王。
“驾!”
“噗噗噗!”
霍山那“驾”字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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