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之前跟你要的报表,拿来了吗。”
“是的,衡总。”许安蕾点点头,但脸上的严肃表情并没有减弱,衬得女性那端庄秀丽的冷淡面容更加淡了。
“好,那我们去酒店吧。”
衡景佑挪开椅子,起身,正走过桌子的时候,前面的许安蕾抿着唇,认真道:“衡总,刚刚沈董那边,多谢您了。”
想来刚刚大会议室里的声硝烟,衡佑景颤动着眼里的眸色。
“他知道打我直系下属的脸就是在打我的脸,你还是年轻,嘴巴子还得多练练,我还有很多事要交给你做。”
衡景佑走路不带停,边走边说,许安蕾因此只能回了声简短的回答,跟在男人的身旁,默默看着侧前边的背影。
西装是那一类很挑人的服装。那些油腻中年老男人穿上西装就像个扫楼卖保险的,不说还不知道那些老东西是商业富翁;而有些空有皮囊的鲜肉帅哥,乍看还行,却着实像个空心。
衡景佑是不挑衣服的那类。
线条流畅的下颚线与西装领带的直板线条相映成辉,恰如其分的男性气质缭绕其间,举止言谈都似乎与常人有着天水一线的鸿沟之别。
说什么年轻。
她觉得衡景佑更是透着股韶光,论外在还是内在,都是没得挑的。
跟某些能帅得很猥琐的家伙那可是不一样。
但,就是这种家伙居然还被衡景佑强迫般的包养?
许安蕾经过这天的默默观察后,还是坚定心中的猜想。她尊敬这样有风度的老板,就算有薛傲阳这个事实摆在她面前,她也不想动摇。
她知道,那个人的确有不得已的理由。
但社会上没有那么多好心人关注理由,只在意出来的结果。
更何况亲疏有别,她的立场是属于衡景佑的。
论是从她自己的利益出发,还是单纯欣赏衡景佑这一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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