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景佑淡淡地说完就转头,进了专用电梯。
许安蕾也在进入电梯前,略略扫了一眼女性。
她懂了老板的意思,这姑娘不像她,她虽然还需要历练,但已经可以做衡景佑的左臂右膀,而这位女性明显透着校园人的青涩,不知世事的少女模样如同几年前的她。
八成也是哪个关系户塞进来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人物的关系户,居然让这清雅的女性从基层一线适应。
一线面临的客人可是比人和猪的差别都大,在这种富丽堂皇的地方也不例外。
“小许,等会少说话,我安排你准备的,应该准备好了吧?”站在电梯里,衡景佑注视着许安蕾。
“是,我会注意时间的。”
……
待到华光散去,熙熙攘攘的人群相继出来,一位一字胡的严肃中年男人皱着脸,脸上的愁色乌云密布。
在经过前台的时候,他刻意转了个弯,去后面的休息处。
看着已经换完衣服的女儿,慈祥地招手:“沐沐,今天怎么样,没出问题吧,a大新生也都快上课了吧,还过来,我交代张经理了,让你松着点。”
换完一身收腰长裙后,梁沐兮有些忐忑地走向自家老爹。
二人上车后,一字胡男人才说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注意到自家女儿今天的反常,但也好像不是受到欺负的样子。
“没什么,今天挺顺利的,临时到前台那儿,什么都体验过了,接下来我想去采购部那边。”
“你刚上大学,没必要这么早进公司学习,哎。”
听着父亲叹气的样子,梁沐兮做了父亲的插心小棉袄:“爸,又在叹气,妈听了都要打你了,你老在厕所看球赛!唉声叹气的,让她烦!”
一字胡中年人摇着头:“你不懂,我现在可难办了。”
从父亲嘴里听过风声,现在傲明内部上演着暗潮汹涌,谁被拉下马都不奇怪。
梁沐兮好奇地问道:“你现在终于要撕破脸了?”
“哪边都要我摆个态度,尤其那个小子,手段毒,之前我还观望着这个父母过世的小子能不能站的住脚跟,现在我都怕要被他捅刀子了。”
“是那个衡总?”梁沐兮的柔和眸子闪烁着浮游的光。
“是?怎么了?”
“我觉得人家应该还不,应该不是会对自己阵营的人捅刀子的那种。”
自家女儿都没见过这个低调的家伙,突然说出这么偏心的话,梁科觉得不寻常。
“这可说不准,你都没见过人家,就能这么说?”梁科长吁着气,“我告诉你,他手段可狠着呢,我要是不接受,八成也挺不过这个季度了。”
“我觉得噢,我觉得,干脆接受吧,我们赚的钱那么多了,爸,你好好跟妈一起休息不好吗?我要求也不高,看个眼缘过得去的家伙做男朋友就好了,反正我们家有钱!”
宠爱般的看着自家闺女,梁科的一字胡给笑弯了。
他其实心里早就有了一把秤,不会因为年轻孩子的一句话就改变想法,女儿只是刚好和他不谋而合。
“是得找个时间放掉了,我看看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打酒红色领带的男生就挺好的……”梁沐兮拈起自己的发梢,垂着缕缕蝶羽般的睫毛,流光舞过清目,盛着的是“眼缘”这二个价字码。
未来a大校园那高不可攀的、大众的初恋情人,如今,在遇到薛傲阳之前,被半路狙击。不符合种马起点男的日子浊浪排空,向薛傲阳奔涌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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