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伤,他请我坐下喝茶,还没喝就被你摔了杯子。”
想到刚才他在严胥面前摔杯子的动作,陆曈心中一叹。
她注视着桌案前的人,淡淡一笑。
这话问得暧昧,陆曈眉头一皱,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还未来得及细想,就听裴云暎道:“债务关系。”
过了一会儿,严胥才冷笑一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话说完了,四周落针可闻。
从严胥的官邸出来,一路上,裴云暎很是沉默。
他抬眸,语气意味深长。
陆曈淡道:“殿帅也知道我将《梁朝律》背得很熟,这个时候不拿出来用岂不是亏了?”
陆曈看向他。
严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人。
“你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他会在这个问题上执着,默了一会儿,陆曈才接着道:“有毒也没关系,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百毒不侵。”
他盯着陆曈:“你怎么样?”
“是,很忌惮。”他没好气道,又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陆曈:“不过你倒是胆子很大啊。”
拳风将纹丝不动的火苗带得晃了一晃。
门口的护卫听见屋中动静,望着陆瞳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已在这个关头,陆曈还敢如此回敬。
就在这一片紧绷中,陆曈骤然开口。
能做裴云暎对手的,也绝非普通人。
她话说得温和,仿佛真为病者贴心着想的好医者,严胥脸色一变:“你在威胁本官?”
“严大人。”
陆曈仍微微笑着,平静地说:“《梁朝律》中,严禁私设公堂不请旨,非法刑讯,无故监禁。”
严胥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有些刺耳,“那你今日是来做什么的?”他目光瞥过桌上银色长刀,长刀尚未出鞘,刀鞘银光流转,冷意森森。“想动手?”
林丹青想了想,认真与陆曈分析,“咱们刚刚是从感情方面出发,严胥看不顺眼裴云暎。咱们从别的地方分析分析,也是一样嘛。”
“爱而不得多年,心上人还死了,可不就容易变态么,心态扭曲也是寻常。这种事,话本子里写得多了。”
窗外日光灿然明媚,屋中安静得可怕。
她问:“你呢?”
裴云暎挡在自己身前,身影遮挡大半严胥的视线,使得对方那道阴冷的目光无法落在自己身上,如一道安全屏障。
陆瞳语气平淡。
裴云暎面露讽刺:“知道严大人老了,也不必一直提醒。”
“不是啊。”
“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完,”他对青枫示意,又道,“晚点再来找你。”
“老师。”他说。
帅不过三秒的小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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