酪着她的指尖,她知道那是什么,是靳恩亭的袖扣。风暴还在持续,始作俑者不断搅弄风云。
程新余不自觉的揪紧他的袖子,五指一点点收紧,力道慢慢增加……“啪嗒”一下,竟将他的袖扣给抓了下来。
程新余:
靳恩亭惊觉,候然睁眼,蓝纹石质地细润,微茫光彩闪着他的眼睛。
他不由皱眉,#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舒服
她茫然无措地摇摇头。
就是这副表情,又乖又软,像只待宰的羔羊。总是不由自主的激起他骨子里的邪恶因子,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她。
他轻咬了下她柔软的耳垂,暂时收了手。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他要慢慢磋磨她。
程新余朝他摊开右手,那枚小小的袖扣安静地躺在她手心里。她弱弱地说:“我不是故意的。”靳恩亭伸出自己的左手,#替我戴上。
程新余:
男人的袖扣和领针是非常高级精致的物件。普通人一般都用不上。曲周就没有一件衬衫需要别袖扣的。别说袖扣了,他连正装都没几件。他嫌系钮扣麻烦,他一直不愿穿衬衫。基本上都是休闲的T恤和卫衣。
程新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她没戴过袖扣,全凭感觉。
所幸这玩意儿也不算太复杂,磕磕绊绊的给戴上了。
靳恩亭抬手欣赏了一会儿,转手又给摘了。连同另一只一起。程新余:
见她疑惑地看着自己,他勾唇淡笑,
怕你又给我揪下来。
程新余: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对袖扣对靳恩亭很重要,他非常宝贝。不然上次也不至于蹲在严琼办公室找它。
该不会是他前女友送的吧?他一直贴身戴着,只为睹物思人
程新余分分钟脑补了一出白月光爱而不得的小言剧情。
靳恩亭好似觉察到什么,没好气道:“程新余,你这什么眼神?这对袖扣是我妈送的,我三十岁的生日礼物。
程新余:
靳恩亭第二次登堂入室。
程新余却找不出第二双拖鞋给他穿了。上次他穿的那双拖鞋被她给丢了,连同曲周的一起。她压根儿没想到他还会来她家。
她只能把自己的夏天拖鞋拿给他,#将就穿。靳恩亭:
一次比一次将就。上次是女士棉拖,这次直接改凉拖了。这拖鞋必须得买,拖不得了。
靳恩亭蹬上程新余的凉拖,余光有意无意地扫向鞋架。发现鞋架上清一色女鞋,再也没有那双男士拖鞋了。
她清理了鞋架,将前男友从这间屋子里清出去了。放下一个人,或者一段感情,就是从清理他的物品开始。这对于程新余来说是好事。
见他换好鞋,人高马大地立在玄关处,程新余有些不自在的开口:“你先坐会儿,我给你倒水。
靳恩亭抬眸看她一眼,悠悠道:#不用招呼我。
他很是自来熟,完全没把自己当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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