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过名垂千古，但绝对不想遗臭万年。”
“你似乎比我更了解父亲。”陆蔓蔓皱着眉说道，“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不多，但够用。”叶天成的回答很巧妙，让陆蔓蔓没法推测，他究竟知道多少。
“我暂且相信你，但我要提醒你，别耍我。”虫虫警告道。
“我也提醒你，我不是那么好骗的。”叶天成笑了笑，“从现在开始，我负责确定调查方向，最终能否找到陆天明，以及能不能查到真相我不确定，但至少我们得有个努力方向。”
“我和你一样，不喜欢被蒙在鼓里，更讨厌有人对我遮遮掩掩的。”虫虫皱了皱眉，还是不喜欢他这种行事风格。
“我不是要隐瞒什么，只是时候还不到。”叶天成把车子又开了起来。
“那你还会再保护我吗？”陆蔓蔓突然问道。
叶天成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虫虫露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陆蔓蔓却有些莫名其妙，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也露出了一个不宜察觉的笑容，没再追问下去。
“博士不会出卖我们吗？”虫虫问道。
“从工作角度来说，博士并不在意你们要干什么，他只是出于交情，给你们提供的装备，也得到了你们上级的许可，所以这只是他的工作。”阿尔法开口说道。
“我们刚才的对话不予记录，你出卖我们，我让博士重置你的系统。”虫虫说道。
“我的工作是人工智能辅助，对自己人是不开放间谍功能的。”阿尔法说道。
“我知道你的工作原理，也知道你现在只是离线状态，所以……”虫虫说道。
“不用担心，博士比任何人都痴迷于更先进的技术，这是我和他交易的一部分，所以，至少在短时间内，他不会出卖我们。”叶天成说道。
“我还以为你是在单纯的和他拼交情换来的装备。”虫虫摇了摇头，觉得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叶天成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多少人可以真正谈交情，大部分只是利益驱使之下的合作关系而已，如果有利益冲突，所谓的交情也变了味儿，所以，在没有利益关系前提下，交的朋友才是最真诚的。”叶天成说道。
“你是一个信誉至上的人吗？”陆蔓蔓幽幽的问道。
“我不知道。”叶天成摇了摇头。
“他绝对是个把可得利益最大化的人。”虫虫冷冷地说道，“也是我见过的胆子最大，最疯狂的一个家伙。”
“梁氏的试验室是个合法机构，是在相关部门监管之下进行研究工作的，相信那个地方应该查不到什么，难不成是你有其他的发现吗？”陆蔓蔓问道。
“梁氏所建造的所谓亚洲最强试验室，只是为了和你们集团比拼争夺市场，抛出去的噱头，当然，其中所从事研究绝对是世界前沿亚洲顶尖，但基本上都是常规研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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