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是悲恸。
傅宁希将骨灰放进旁边的墓地，同时将那些毛衣和信都放了进去。
之后，傅宁希将心雅的墓碑鞠了一躬，“网上关于我母亲的谣言，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现在我要澄清这些谣言，或许你会怪我，但我已经辜负太多人，我不想再去辜负和伤害最爱我的母亲。”
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前。
傅宁希转身离开。
赫连夜跟上。
俩人离开后。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
傅天凌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从车上下来，他带着墨镜神情肃穆。
大步走到墓碑前。
望着墓碑上心雅的照片，他鞠了一躬，又朝老太太鞠了一躬。
两束白色鲜花，放在墓碑前。
傅天凌冰冷的薄唇轻启，“走好。”
走好，下辈子投胎，作个好人。
傅天凌再鞠一躬，转身离开。
雨戚戚沥沥的下起。
时光仿佛回到二十年前。
五岁的傅天凌，第一次见到心雅，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妈妈”，第一次感受到母爱。
虽然，这一切都是假的。
雨继续下着。
冲刷着一切。
公寓里，傅宁希洗了澡，便躺在床上，用力地打了一个呵欠，神情有些困倦。
赫连夜侧身，在身后揽住她的腰说，“姐姐最后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傅宁希随口道，“可能因为药瘾吧。”
最近药瘾发布的频率不低。
赫连夜眸色沉了些许，将她揽地更紧，“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
傅宁希嗯了一声，双眸紧闭，呼吸逐渐变沉。
就这么睡了过去。
赫连夜在傅宁希脸颊边亲了一下，脸上透着严肃。
第二天。
傅宁希醒来之后，又打了一个打呵欠。
赫连夜穿着一身休闲服走进来，爬到床上，亲了一下傅宁希的嘴角，说，“姐姐，吃饭了。”
傅宁希眯着眼睛，透着困倦，她用手抵着赫连夜的胸膛，将他往外推，嘴里嘟囔着，“臭。”
“嗯？”赫连夜挑眉，眸子里透着危险，“姐姐嫌弃我臭？”
“衣服臭。”傅宁希补充道，其实也不臭味，赫连夜的衣服上，带着一股饭菜味。
以前傅宁希闻着没什么，可这次却让她有些不舒服。
赫连夜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脸色立即变得委屈，他起身从床上离开。
“姐姐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赫连夜明明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宁希，可偏偏神情委屈着。
眼眶透着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我……”傅宁希喉咙里刚涌出一个字。
赫连夜的身子便背了过去。
“我知道姐姐是嫌弃我老了，所以不喜欢我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我喜欢姐姐就可以了。”
“没关系。”
赫连夜身子一抽一抽。
活活的一个，受了气得小媳妇。
傅宁希无奈一笑，在床上站起身。
床虽然不高，但傅宁希站在床上，却刚刚能够和赫连夜比肩。
她站在床的边缘，双手从赫连夜，两腋下穿过。
将赫连夜抱住。
赫连夜虽然是窄肩，但身上全是肌肉。
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
傅宁希能感觉自己怀里的人，那精壮的躯体，以及……跳的很快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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