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来了，是不是两脚有点发软。”还是问话的家伙又说，然后，堵在我们跟前的十几个家伙当中，还响起笑声。
我照样不说话，搭着板寸头肩膀的右手也没有松开，左手忽然一抬，朝着说话的家伙肚子就下。
“扑”地一声响，这是我的拳头，砸在这家伙肚子的声音。
“哇！”一声叫，然后被我砸中肚子的家伙，向后踉跄两步。又是“扑”一声，往地上重重就摔。
“叶天，是叶天来了，打人了！”堵在我们跟前的十几个家伙中，有人大声喊。
这一喊真的不得了，“砰砰砰……”一阵杂乱的跑步声音响，然后，我面前黑压压已经堵起一片人影。黑暗中，我还能看见，有不少人的手里，都闪着金属的亮光。
我目光从面前的人群，转向还被我搭着肩膀的板寸头。这家伙，已经是走不动的模样，身子抖得好猛，我好像还听见，他身子抖出骨关节的声音。
“走。”我冲着板寸头说，搭着他往工厂里面走。
板寸头身子一边抖，边跟着我往前面走。
前面堵着的人，看见我要跟他撞一块了，赶紧往一边闪。
我目光从闪开的家伙移向前面，走一步，就有人往一边闪。
“地龙在那？”我冲着最后给我让道的人问。
这家伙还没说，地龙在我一边，应该是以前工厂的办公室门口现身。
“叶天！你不好好躺医院，来当病猫啊？”地龙走出门口，大声说。
“对，我是病猫。”我笑着说，手也放开板寸头的肩膀，往地龙跟前走。
地龙手里的香烟往嘴里放，吸一口，然后将香烟往地上扔。点头说：“叶天，你前天才上电视，我就说了，你不是好鸟。”
我也点头，不跟他废话，下巴往板寸头甩：“我带他来，等会带他出去。”
地龙的嘴角露出笑，还笑出低低的一声。手往我后面伸：“你们几个，先让板寸头吐血，再让他进来说话。”
“走！”后面一声喊，然后，一只手也朝着板寸头的手臂抓。
我一转身，手朝抓着板寸头手臂的家伙就出。
“噼”地一声脆响，我给这家伙的下巴，就是一记左勾拳。
这家伙连叫出一声都没有，“噌噌噌”后退三步，然后被后面的人堵住了，才不会往地上坐。
“叶天！你别以为你上电视，老子不敢动你，上！”地龙突然也喊。
“老子告诉你，别把老子当病猫。”我是小声冲地龙说，然后转身，看着后面听到地龙的话，想往我冲的一群家伙。
办公室的外面，已经不是黑暗，我站在从门透出来的灯光之中。
前面冲向我的一群家伙，有两个手里提着铁棍，冲到我跟前。
我瞪着两个家伙，不说话。
两个家伙也呆住，然后慢慢地，向后退了两步。
“靠！上！”地龙又是大声喊。
我还站着，看着冲向我，又不敢上的一群家伙。
“他娘的……”
地龙又是大声还喊没完，我不鸟想冲向我的人群，转身也看着他。
要怎么样？地龙瞧我转身看着他，立马哑火，转身往屋子里走。
我也转眼看着板寸头，他娘的，这家伙身子靠着门边的墙。要不是有墙壁支撑着，我敢保证，他已经瘫在地上，搞不好还得自己先吐血。
“进去。”我冲着板寸头说，不用搭着他的肩膀，他想进就进，不进站外面也行。
板寸头敢不跟着我才怪，身子离开墙，一只手却赶紧抓着门框。
我走进屋子里面，瞧着拼成一起的一片办公桌子边，站着有七八个家伙。
我往办公桌的正中位子坐，看着一群站着的家伙，气氛火药味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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