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来是静的态度转变,而且我身上的变化也越来越奇怪了起来。到了昨天,纱的身上又突然生了那样的意外,其中似乎蕴含着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透出不寻常的气息——麻烦的事情接踵而来,好像宣布着平静生活的告终。
站在水车乡与黄金乡的交接拱桥上,我眺望着两三公里外的冰城轮廓,感叹于这几日的经历的同时,又忧心于纱的情况——她身上所生的事情毫无疑问和六识小姐有着很大的关联,不过这种关联到底是好是坏呢?
按理说,这时候只要去询问六识小姐,应该就能得到答案。不过以六识小姐的那种性格,会轻松的就将实情说出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而且我实在不想过于在这个人面前做出太过出格的举止,因为总觉得她身上会透出危险的气质——从纱的话来看,她似乎早就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不过既没有大肆宣扬,也没有提醒我本人,而是采取了一种默不作声的态度。
她让纱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告诉我本人。这样的举动到底蕴含着什么意义,是我至今没能思考出结论的疑问。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把事情想得太过于严重了,无论是幻想外泄的事,又或者是纱的事,可能都算不上什么严重的情况,只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也说不定。
对了,说起来静到底会和纱说些什么呢?
脑中继续思考着各种问题,我继续往前走去,同时尽量避免去目视皑皑的雪景,视线在略显阴沉的天空停留,避免眼睛被单调的白色所刺激。当路过一栋房屋前时,篱笆里的屋门忽然打开,一名看样子估摸不过十二岁的女孩从门里跑了出来,轻盈地跳下三层的石阶,然后举高双手,舒展着比面相要成熟得多的身体。
“早上……好。”
这时我和她对上了眼,她连忙放下双手,扎成马尾的头晃了一下。怔了一下,我从思绪中抽回神来,略微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她毛线帽下的脸,再与记忆对比了一下,确认出是个不认识的人后才点了下头:“早上好。”
或许是我从回过神来再到做出反应之间延迟了太长时间,被她视为是一种轻视与傲慢,所以她的脸上一下子就浮现出不悦的神情:“没有人告诉你吗?你的态度傲慢得让人讨厌。”
“对不起,刚才在想事情。”
自身的行为确实稍显失礼,会被批评也是很自然的。我向她低了低头,然后继续迈步往前走去,她却跑到面前挡住了路,以比我略高半个头的身高俯视着我。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停住脚步,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名字……是叫白石折对吧?”
她兴致盅然地背起双手,又皱着眉头,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恩,是的。我们见过面吗?”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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