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言一下子慌了,端茶倒水外加顺气,好不容易才让他止了咳。
看到季策瘫软的躺在沙发上,一副受虐过度的表情,苏槿言内疚的不得了,跪坐在地毯上望着他。
“四少,你还好吗?伤口还疼不疼?”
“你说呢?”
一开口声音哑的跟老公鸭似的,气的季策用力敲她脑袋,“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以为你老公是人民币啊!公的母的都喜欢!”
“哦,痛!”
苏槿言捂着脑袋小声辩解,“本来就是嘛!不然他干嘛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你还说!”
季策手还没抬起来,伤口先疼了,指控的说她:“苏槿言,你这是虐待伤员啊!爷要疼死了。”
看他这样苏槿言一下子就急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躺着别动,我看看伤口。”
因为最近季策连番受伤,苏槿言担心再遇到什么状况,就跑到靳禹杰的诊所学了几天护理。
现在换药什么的,已经很得心应手了。
揭开纱布一看,有一点点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来,应该是刚才咳嗽的时候弄的,好在没有裂开。
苏槿言给他换了一块纱布,帮他穿衣服的时候,手被抓着往下面带,“宝贝儿,爷这里也疼,帮爷揉揉。”
“四少别闹了。”
苏槿言把手抽出来,红着脸批评他,“靳医生说了,你腰上有伤,不宜做激烈运动。”
“我可以不动啊!”
季策可没有一点羞耻心,头枕着胳膊冲苏槿言抛媚眼,“这次爷让你在上面,你来动。”
苏槿言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那简直都快熟了,娇嗔的骂了句‘不要脸’就跑了。
偏偏季策还在后面喊,“别走啊!这都好久没做过了,爷都要憋出病了!”
这个人受了伤还不老实,满脑子都是这些有色画面,真受不了他!
季策在家养伤这几天,苏槿言死活不肯睡在他房里,生怕他克制不住狼性大发,事实上她的担心是对的。
因为有天晚上四少实在忍不住,直接跑到楼上求欢来了。
而那次的后果就是,伤口出血感染,连着挂了两天的消炎药才下去,从那以后苏槿言睡觉就开始锁门了。
等到终于可以拆线的时候,季策一个电话把靳禹杰叫过来。
看着季策腰上歪七扭八的针脚,靳禹杰很不厚道的笑了,“四少,你真的不考虑去我那儿整个容吗?”
“我整个屁啊!”
季策一点不嫌弃腰上的疤,还故意恶心的说:“这可是我们家宝贝儿留给我纪念,像你这种没有女人的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如果换了别的时候,靳禹杰肯定要嘲笑他,不过这次他没有。
“四少,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张口闭口都是苏槿言,你现在是不是特离不开人家啊?出去买个菜都让你牵肠挂肚?”
季策恼羞成怒抬腿就踹,“滚你丫的!爷哪有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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