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没有定力。
不过他也不需要觉得别扭，因为司越越并没有深层次理解，反而兴冲冲地拽着靳斯年的手臂就坐到梳妆台前，然后拿出一片面膜，仔细地贴在靳斯年的脸上。
那面膜凉凉的。
靳斯年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黝黑的眸子，不由自主地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司越越还不知道自己走光，贴好面膜，就拿着手机，准备拍张合照。
但靳斯年却制止了她，表情还有点别扭。
司越越以为他在害羞，便撒娇地说：“拍张照片嘛，留个念。”
留念可以，不过……
靳斯年伸出手，帮司越越整理好领口，才说：“可以了。”
司越越没有深究靳斯年这举动的意义，既然可以拍照片，她便举起手机，拍下两张白白的脸。
拍完照片，司越越眼珠转了转，又在手机上一阵操作，最后懊恼地“哎呀”一声。
“怎么了？”
司越越一脸无辜的表情，说：“我本来想法给婆婆看一下的，逗她开心。结果……不小心发错人了，发冷凌霜的手机里去了。”
哪有什么不小心，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过靳斯年没有戳破她，只是似笑非笑地问着：“你还有她的联络方式呢。”
“对啊，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毕竟我们最近经常能见面。”
司越越没有多说什么，但是靳斯年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到丝丝缕缕的埋怨。
既然感觉到司越越有情绪，靳斯年便开导她：“冷凌霜的性格是有些冷，说话也比较直。如果你不喜欢她，就当她不存在好了。”
“拜托，那么大个人呢，我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当做不存在。不过我这个人很大度的，知道她对你很重要，所以我会忍下去。”
司越越表现得很大度，但只是嘴上说些好听的话而已，不然的话，刚刚也不会“发错”照片了。
靳斯年也知道这女人只是随便说说。
但她毕竟忍耐了不喜欢的人，而让她不得不忍耐的人，正是靳斯年。
因为这，靳斯年开口说出了承诺：“等忙完工作，她会离开，我也会告诉你，我们最近在忙什么。”
司越越其实不是真的想知道靳斯年的秘密，毕竟，她自己就有一身的秘密。
真正让司越越介意的，是靳斯年的态度。
而现在，这家伙的态度让司越越很满意，她的嘴角扬起笑意：“该说的事，早晚都会说的，我不着急。”
她不着急，但靳斯年却有点安耐不住了。
手指点了点脸上的东西，靳斯年问：“这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拿走？”
“再过十分钟吧。”
还有十分钟啊……
靳斯年默默叹气，心里开始倒数。
与此同时，另一边——
冷凌霜正在一错不错地盯着照片看，心口被嫉妒、苦涩和难过充满。
暗一与她一起解决数据问题，发现她盯着手机看，便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了一眼。
因为里面的两个人都被盖住了脸，暗一也没看出个究竟，便问着：“这是谁啊？”
“少主和少主夫人。”
暗一愣了，随后才笑着说：“少主竟然陪着少珠夫人做面膜？真是活久见。不过，少主这样还挺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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