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甚至特殊不足形容。”时序的声音中，有明显的迟疑，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说辞一样。两个分身都感觉得到，并非时序想隐瞒，而是很难说明。
时序自己当然不会隐瞒自己的分身，特别是元始、灵宝二人，这二人基本等同于时序自己，对自己不存在隐瞒的说法。
想了想，时序道：“感觉很特殊，某种意义上，禁咒无量就是我自己！”
“何解？”元始。
“本体此言……无法理解。”灵宝。
时序叹息道：“这是最适合的解释。你我都知晓，无始和无终并非我自己所有对吧？”
灵宝和元始点头，这一点无从辩驳。
和其他千人千面不同，那个神秘空间的记忆，两个分身可是一同拥有的。他们都记得，在那个神秘空间里，一开始就是这两者主动依附于时序本体身上，从而降临这方宇宙的。
时序再次开口：“那你们觉得，什么东西可以影响禁咒，或者说，当时的我，是什么吸引了无始无终？”
元始、灵宝再次沉默。
答案恐怕只有一个。
“因为我自身就是禁咒无量！”时序一边回忆一边道：“严格说，我应该是禁咒无量的部分人性显化，自身在原初宇宙的世界真实不虚的变成凡人一个。进入到神秘空间后，是禁咒无始率先感知到禁咒无量的气息，连锁感应下无终也跟随而来，于是无始无量无终，三者共同促成了我的穿越之旅。”
难怪！元始、灵宝内心暗暗感叹，这世界当真不存在什么巧合的说法，一切东西既然发生了，必然有其发生的原因。
只是，这个原因着实让两个分身难以理解。
禁咒居然可以变成拥有智慧的生命！
禁咒是什么？禁咒一样是法术的一个种类，换而言之，法术也可以变成生命！更深思考，反过来是否成立？
比如：生命是否可以变成法术？道具呢？
一瞬间，三人都感觉，视野被巨大开拓，感觉这虚空没什么不可能，只有暂时无法做到而已。也难怪，虚空会有无尽虚空之名！这种无穷的可能性，只怕也是原因之一。
正式接触无量之后，时序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些信息，时序自身也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现在也还有点小恍惚。
说怀疑自己的人生，那不至于。不管如何，自己已经是一个生命，能笑能哭，可以思考的生命，这一点无法辩驳，是不争的事实，那就够了。
但说是这么说，可内心终究有些波澜。
这完全可以理解，比如凡人世界，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人工智能变成的真实生命，恐怕也得懵上一阵——本能反应。
缓过神后，时序开始仔细的检查自身情况。
首先，元祖完人已经100%大圆满！此前得到的无限成长，就是这个阶段才会拥有的东西，但因为身为禁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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