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上面浮现出文字“景逸”。
“清风门弟子的衣服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你还怎么狡辩?!”戒律堂长老眉毛花白,声音却铿锵有力,“云起峰竟出了你这样一个孽徒!”
景逸看着上面显示出的文字,眉毛紧紧蹙在一起,再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是师尊向你们举报我的吗?”他的声音很轻,抓住盒子的力道也变弱,一阵风吹过都能将他手中的盒子吹走。
他跟季然在隧道中发现这件衣服后,季然将它带走了。
现在出现在戒律堂的人手中,虽不知道上面为何会有他的名字,真相却已很清楚。
季然从来都没相信过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找到机会指证他就是凶手。
昭宁微微抿起嘴,垂下眼皮,确认的意思很明确。
不知是手滑还是力道太松,景逸手中的盒子掉落在地,盖子与盒子两分离,里面的萤火虫早已闷死,再不会发出光亮,尸体掉落在草坪上。
“按照戒律堂规定,凡是总门内杀害同门者,一律处死以诫众人!”
戒律堂弟子不断靠近,景逸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却连一个笑肉没能扯出来,表情僵硬到极点。
他心前一秒还是绿洲,后一秒被狂风席卷,所有绿植和水都被席卷干净,剩下的只有一片荒漠,干涸到苦楚。
天上闪过一道闪电,雷声惊天动地劈下来,雨点密密麻麻搭在景逸身上,戒律堂弟子眼看就要抓住他的手臂。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轻飘飘地说了句:“不用你们亲自动手。”
说完朝着身后的悬崖一跃而下。
云起峰峰顶是总门内最高的峰,几千米的高度深不见底,一个弟子以为他想要逃跑,追到悬崖边,往下一望,瞬时腿软。
这悬崖的峭壁上连一根藤蔓也没有,更别提一棵树,加上暴雨的天气,处处都又湿又滑。
景逸跳下去必死无疑。
他们不知所措地回头望向戒律堂长老,长老捋了两把胡须,幽幽开口:“罢了罢了。”
遂转身离开。
戒律堂弟子也跟随他一同离开,留下昭宁一个人,朝着悬崖下方望了一眼,嘴角轻轻勾出一抹笑。
回到飞鸾阁,昭宁燃起一个铜炉,将余下未发出的弟子服统统扔进去烧干净。
而他身后不远处的床上坐着神志不清的舒玄,口中神经质地嘟囔着什么,眼神没有焦距。
手腕处一道刚划开不久才刚刚结痂的伤口。
——
季然前脚刚回到云起峰,后脚便看到洪止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他对这个徒弟没有一丝好感,看到人便想要转身早些离开。
“师尊!师尊!出事了!”洪止大声喊他。
这样大的声音,再装听不见就有些假了,季然只好停下脚步,等他来到面前。
“不好了师尊!”洪止原就胖,平日也从不多加运动,跑两步都要累得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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