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瞎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他说,“今天打算干些什么?”
“睡觉。”我脱口而出。
“我是在家栽了棵树吗?”
“开个玩笑。”我说,“我还没回家呢,总不能一直穿你衣服吧。”
“好,吃了饭送你回去。”
“我吃完了。”我擦擦嘴。
何维之揉揉我脑袋,“小朋友今天真乖,”
“再借我件外套。”我站起来说。
何维之开始收拾餐具,“自己去拿。”
我随便找了件羽绒服穿上,又大又暖。何维之正好出来,看见我摇摇头走过来帮我拉好拉链,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
“像个小雪球。”他说。
我看看自己,问:“你这衣服穿着好舒服啊,被我征用来当睡衣了!”
“在家穿这么厚不热?”
“那就穿出去。”我说,“总之被我征用了。”
他帮我收拾好这件巨大的羽绒服,笑着说:“好,你想要什么就拿,需不需要我同意。”
“那还是不太好滴。”我说,“毕竟我是个讲礼貌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那我真该夸夸你啊。”他摸摸我的头。
“这倒不用。”我往门口走,去穿鞋。何维之走在后后面也拿了件厚衣服穿上。
一出门就是满眼白色,地上、车上、书上都是白茫茫的雪,之前家乡虽然也下雪却不会这样大。
何维之关上门来牵我,一抬头也被眼前这景色美得吓了一跳,不禁站在门口遥望。
天地一色,纯白无垢。
十八岁的冬季,白雪皑皑,万籁俱寂。
“这是来D国第一场雪。”我牵着他的手抬头。
何维之看着眼前白茫茫的雪,“是啊,好美。”
“还记得之前下雪吗?”我问,“圣诞节。”
“记得,怎么会忘?”他笑着说,牵我走:“只是嘴角,我就当是吻了。”
“你还叫人家第二天忘了。”
他开车门,“把你耿耿于怀,又是那么重要的时期。”
(继续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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