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也是惊天动地,堂上一片狼藉热闹无比,但实际上,那只是竹杖与裤内所垫羊皮撞击的声音。
只是,虽说暗地有物衬里保护,但给这执杖衙役的银子还是省不得。若贪着这几分银子打点不到,那执杖衙役暗地里使坏,将干枯的老竹片换上新鲜出炉的硕大毛竹,狠一点的再学那卖注水肉的无良屠户,将本就不轻的新毛竹再浸这么一晚上水,变得死沉死沉,威力赶上佛门降魔杵,挥一挥就是一道青光闪过。等到得堂上,再使出吃奶的劲儿往死里揍,那一顿暴打可不是闹着玩儿——虽说现场效果别无二致,但这出戏可是真唱,猛来这一下,这代
杖生意还想不想有下回?
不过,居盈二人还是第一次听说,竟还有“代杖”这说法,听得王二侃侃而谈,不禁目瞪口呆。
见他俩张口结舌,这王二一看有戏,心说这俩年轻人看来涉世不深,这位小姐还爱心泛滥,说不定这桩本来无根无凭的生意,说着说着就做成了!按照职业经验,此时更要趁热打铁,赶紧再添柴加火,把这事儿做成铁板钉钉:
“小姐您还没见过咱鄱阳县衙的‘杀威棒’吧?那些掌棍衙役,可以说天天有实战机会,在这棍术上浸淫的可非一日之功。在咱这饶州武术界,可算是数一数二、远近闻名!就连那祁门县的神棍门掌门,都曾亲自远道儿赶来这里考察取经!
“您也亲眼看见了,就刚才那药贩的身子骨,估计十棍都熬不过,很容易就会丢了性命,那多惨啊!想想吧,他的女儿就这样失去慈父从此孤苦无依,他家八十岁的老娘从此便要流落街头乞讨为生……
“您问怎么办?找我啊!我这代杖信誉良好,价格在咱这同行里也最是公道。起价一两银子十二棍,堂上多打一棍每棍另加五钱,定金纹银一两,多退少补。如果没打满底价,还可自动存入下次过堂,再打八折。
“信誉?您看我这人,一瞧就知道是老实忠厚,绝对童叟无欺!不信您去打听打听,我这价码是不是鄱阳县最低!如果不是,我分文不取!小姐您这下总该放心交钱了吧?”
正当这位王二代杖唾沫星子四溅地推销生意,大义凛然地宣布他这看似公平合理,实则暗含玄机的价格时,那位虽来过此地几次,但还真没留意过这类事情的少年,这时也清醒过来。看着居盈蠢蠢欲动,他便赶紧接过话头问王二:
“不对啊大伯,瞧您这身子骨,我看可连五棍都不一定熬得过去吧?!”说完,他便拉过正被王代杖这顿营销搞得五迷三道、晕晕乎乎的少女,就此走开。直到这时,一直注意观察着少女表情,正以为这桩生意就像煮熟的鸭子那般手到擒来的王二代杖,才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劲:那少女旁边一直不大作声的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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