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明枪暗箭_[三国]焚香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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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蹇硕,立出论据一二三四,而现在蹇硕已经死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谁知道一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的崔琰忽然就不吃这一套了。

  崔琰虽然觉得以叔父的才情品德,想要杀他的,除了有旧隙的蹇硕外应当没有别人,可崔颂在这个节骨眼上劝他离开,怎么看都像是不想连累他,要他离得越远越好。

  崔颂只想来个咸鱼趴。

  忽悠行不通,他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边自信地表示“我心中有数,季大可放心”,一边半真半假地指出问题所在:求学机会难得,真为他耽搁了,他这个做叔叔心中该有多难受?崔琰不放心他,可他也挂心崔琰的前途。为什么不彼此退一步,给对方更多的信任呢?

  话末他还加了句:若入何将军的帐下,必然是走不远的。当慎思慎行,抓住难得的机会,去郑公处受学。

  见崔琰露出动摇之色,崔颂再接再厉,又把“蹇硕就是幕后黑手”的观点拿出来嚼了又嚼,有理有据,说得连他自己都快信了。

  或许是因为他表现的太过自信,又或许是他之前的“信任论”说动了崔琰,崔琰虽看起来犹有些勉强,到底还是答应了崔颂的要求。

  新皇登基,改元光熹,乃是先帝刘宏的嫡长子,何太后所出,名为刘辩。帝年仅十四虚岁,故何太后临朝听政,权柄由其与国舅何进共掌。

  甲亥日,何进听从袁绍的建议,假称因过于悲恸而身染恶疾,拒不入宫为帝守灵。

  乙寅日,帝扶灵,设路祭,何进托病不出。

  又过了两天,北城之郊,崔颂为侄子送行。

  崔颂道保重,崔琰亦道保重。对襟一揖,各自珍别。

  等到过了头七,奉常便为先帝刘宏拟好了谥号。

  其曰:灵帝。

  何为“灵”?不勤成名曰灵,死而志成曰灵,乱而不损曰灵,好祭鬼神曰灵,不遵上命曰灵……总之不是个好词,是恶谥,满满的否定贬低之意。

  有人为奉常的“耿直”捏了把汗,可出乎意料的,对于这个恶谥,新帝刘辩没有任何表示,何太后也睁一眼闭一眼,仿佛不懂这个谥号所代表的含义。

  而何进,则是没有时间去管这些细枝末节。所谓趁他病,要他命。宦官的所有权利都是皇帝赋予的,趁着先帝驾崩,十常侍失去了靠山,新帝年幼不管事,此时不打压宦官,更待何时?

  原本嚣张之极,借党锢之由将无数高官一捋到底,连四世三公的袁家都不得不对他们好声好气的十常侍,如今不得不偃旗息,暂时向何进低头。

  何进却是忙着痛打落水狗,似要叫他们不得翻身。

  谁能料到,在五年前宦官之势最猖狂的时候,西凉名士韩遂曾提出诛杀宦官的要求,那时的何进却是想也不敢想,直言相拒。

  对于何进的步步紧逼,宦官们忍无可忍,出钱贿赂何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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