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楚砚冬竟然说他难看?
开什么玩笑。
他刚才照了半天镜子,一点没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难看。
楚砚冬肯定是眼瞎了。
没错,楚砚冬就是一个不行的男人,放着家里这么美的娇妻一直以来都没有去碰,那方面肯定是有问题。
不仅有问题,连审美也出现很大的问题。
时景苏努力挺直腰杆,在楚砚冬的面前昂首挺胸,故意将腿和腰线拉得更纤细,更修长。
楚砚冬:?
时景苏抿唇一笑:“不好看吗?”
楚砚冬:“……”
时景苏:“百万女团腿,你有吗?”
随即,时景苏从陷入沉默,一时无话可说的楚砚冬身边擦肩而过,仿佛他刚才说的话就是个笑话。
看到楚砚冬吃瘪的模样,时景苏心中分外舒爽。
他雄赳赳气昂昂走着,轻软的假发在风中飞扬。
让他的英姿看起来更加飒爽。
然后,帅不过三秒。
时景苏赶紧捂住脑袋。
观风向,今天的风似乎有一点点……大?
时景苏严重怀疑,会不会被风吹走假发。
他心里忐忑,又有一点点小小的郁闷。
比起假发底下顶着的一头秀发。
他更应该自割腿肉,将他真实的头发全部剃光光。
那么某一天不小心假发脱落,被楚砚冬目睹到时,他也可以编一段透彻心扉的故事。
比如,“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只是不想你平时工作那么忙碌的情况下,还要因为我的事操劳。其实我患了绝症,已经命不久矣,很快就要去阎王殿报道了,当今世上,我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呜呜呜”。
打住。
时景苏将这个无厘头的借口彻底扼杀在摇篮里,毕竟他面对的是楚砚冬。
他如果真的有“病”,楚砚冬肯定要带他上医院去检查一番。
时景苏叹息一声,继续往前走。
他今天换了一顶表姐提供的假发。
楚砚冬那个大直男,竟然没能看出长发的区别,就像他永远都不知道,他今天的口红,和昨天的口红根本就不是一个色号。
风的助力下,假发很快招呼了时景苏一脸。
身后默默注视他背影的楚砚冬忽然开口:“你确定要这样像个女鬼一样的去骑马?”
时景苏猛地停住脚步,转身,无语地看他。
你才女鬼!
你上辈子下辈子都是女鬼!
时景苏很郁闷。
如果有两门课程是语言艺术学,以及高情商话术学,他毫不犹豫地会立即为楚砚冬报名让他去上课。
唤来家里的佣人,很快拿来一根皮筋。
当着楚砚冬的面,时景苏将头发用皮筋扎成一个马尾。
只不过因为他太过没有经验——根本没有扎辫子的历史,平时都是披头散发地出门,时景苏和头发较劲半天,最终也只是勉勉强强将长发都圈进一根皮筋里。
就这个过程,他做了不下十次。
看似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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