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好的,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征兆,且宫里也没听说太医院出入延祺宫的消息啊。”
“更奇怪的是,一个贵妃薨了,宫里居然这么平静,到现在也没往宫外报丧,陛下只是下令,将尸身入殓,灵柩移至郊外南苑行宫停放”
杨佋有些担忧的看向南怀恩道:“不会是父皇那边”
南怀恩摇了摇头:“当不至于,咱们行事谨慎,素来是能不动则不动,即便是宫里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就算顺藤摸瓜也是该查到我这边来的,而非王爷,只要王爷无事,鄂妃那边”
南怀恩话到半中忽然停了下来。
杨佋问道:“怎么了?”
“会不会是那边出了披露?”南怀恩问道。
杨佋此时也疑忽起来。
“王爷仔细想想,后来可还曾去过延祺宫?”
杨佋沉默半响,才说道:“自离宫开府后,至今只去过一次。”
南怀恩面色微变,问道:“王爷怎未曾与属下提起过?”
话问出来,他才知道自己着急了,二人虽是合作,可起码明面上杨佋才是主子,他是属下,上位者没必要什么事都和下面人说,而且还是这种有背人伦的秘事。
“属下失言,王爷恕罪。”
杨佋摇了摇头道:“本王知你是为了大局考虑,不怪你,是本王思虑不周。”
当初是鄂妃先找到身为皇子的他的,那时他正当年少阳刚,鄂妃也风华绝色,几番挣扎纠结之后,最终还是贪心了,贪图的不仅是眼前的美色,还有那个女人口中的锦绣前程。
只是他明白这种事情,日久必生事端,又兼他心怀大事,是以后来也渐渐忍耐克制了起来,唯独那次因为父皇终于允他开府建衙,册封王爵,一时激动之下才又去了一趟。
“可有人知晓?”南怀恩不关心皇家的那些破事,他只担心事情败露,影响了大计。
“只有一个老太监,和鄂妃身边的一个小宫女知道,不过那老太监去岁已经告老还乡,本王帮他在乡下置办了一份产业,而且也有人盯着,日子无多了。至于那名宫女,她是被鄂妃身边之人,应不会有问题才是,倒是”
“倒是什么?”
“离宫之时,遇到了元妃的銮驾,不过当时夜黑,本王又做了遮掩,应是没看清楚人的。”
“难道是元妃?”杨佋怀疑道:“可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南怀恩也想不明白,眼下一切只凭猜测,如果真的是元妃,那她为何现在才向皇帝告发?是因为皇子杨倬?
南怀恩摇了摇头,那也该针对杨仪才是,而非杨佋,再者,即便没有杨仪,也还有杨俟,怎么都轮不到一个刚回走路的稚童。
“王爷,当下过多猜测也是无益,延祺宫还有咱们的人,只是眼下宫中是个是非之地,内外联络不上,王爷可有别的办法?”
杨佋说道:“前阵子海关衙门送来一批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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