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袍的?”
“自然是我舅舅和柯侍郎举荐。”赵顺才抬手一拱,道。
丝毫不以此为耻。
说着,他便熟门熟路朝着堂中一矮椅上坐定了,一面端详着他面前的一只夜光杯,一面拿余光瞧了瞧福南音,“寒暄完了,说说正事。”
福南音回想了一番他进门后的“寒暄”,冷哼了一声,坐在赵顺才对面,自斟自酌了一杯,直接戳穿:“你是来试探我对李裴的态度?”
赵顺才一愣,面色复杂地望着他:“国师莫不是当我傻?自打本官入了这质子府便知道你对东宫定是愤恨不已,极想摆脱之而后快。这种摆在明面上的事难道还需要试探吗?”
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福南音的面色更有几分复杂。他抿了抿唇,长吸了口气,又吐出来,“是……不需要试探。”
可赵顺才却像是来劲了,认真同福南音探讨了一番自己是如何这般快便推测出他态度的:
“三个月前裴天人曾下聘于你,而你受不了挚友将你视为女子心生爱慕,此乃一辱,于是你惊恐之下逃回漠北。”
“半月前他以金鸟笼相迎,此乃二辱。”
“如今又让你囚禁于此,不闻不问,此乃三辱。”
赵顺才饮尽了杯中酒,感叹道:“旧友反目,强取豪夺,囚禁□□……当真是刺激。”
福南音忍到极点,实在听不下去了,手上的夜光杯“铛”一声重重落在小桌上,“所以?”
这一声叫赵顺才一阵心疼,却当是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
可惜从柯顺哲那处学到的话没有说到语气的精髓,“所以国师在长安伶仃一人,为了不再受太子痴缠,总需要个倚仗,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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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古怪,福南音皱了皱眉,竟有些不敢置信:“赵大人是想要做我的倚仗?”
赵顺才不置可否,“只要国师在后面帮衬着做点小事,待太子倒台,我们便能助你重回漠北。”
竟是打着让太子倒台的算盘。
福南音心中一冷,面上去仍然带着几分兴致:“我帮你们扳倒李裴,你助我回漠北?”
赵顺才理所当然地点头:“他这般羞辱你,换你只是叫他失了储君之位,国师难道还心软不成?”
“若是真的,”福南音似笑非笑,一字一句回道:“自然合作。”
“那便成了。”赵顺才满意了,又拿着那夜光杯把玩了一会儿,才道:“来之前柯侍郎叫我投其所好,给你送些东西来聊表诚意,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提。”
果然是柯顺哲指使这个蠢材来的。福南音思及此,忽然觉得有几分好笑。也不知若是那位柯侍郎得知他的下属今日在他这所说的话,还能不能在府上安稳坐得住。
“赵大人觉得我想要什么?”他反问。
赵顺才似乎只记得当年这小术士便喜欢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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