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参透_酩酊酬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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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羡鱼不会写别的,也没什么心愿,只在纸上写了“栩栩、四儿”就推走了灯。

  他们的河灯漂得很远,九皋显然比她还兴奋,牵着她一路追,羡鱼跑得脚疼,这才道:“累了,歇歇吧。”

  两人席地而坐,九皋说着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故事:河东的娘子爱上了河西的郎君,娶了城北的娘子;画舫的花娘,给易宵写了许多情诗,却又嫁给了个富商;易宵那副字写坏了许多纸,什么楷、隶、草、篆,写到半夜,不说话,也瞧不出喜怒;闻远爱干净,一天要擦十遍屋子;他姓罗,他家郎君也是……

  羡鱼也不打断他,一直静静听着,直到九皋说着家里的鸡喜欢到处飞,鸡屎弹得到处都是,突然转折道:“姐姐,给我亲亲吧——”

  羡鱼还没来得及点头,他的嘴已经贴上了她的唇。他的嘴角还有酥酪的甜味,四片唇只是紧紧贴在一起,九皋蹭了蹭,又离了她,换了口气,又亲了上去,像条鱼,她就像他的池塘。

  羡鱼有些想笑,他却突然推倒了她。九皋这次没只在嘴唇上下笨功夫,趁着羡鱼喘气的空档探了舌头进去,两人在河堤上亲了很久,久到羡鱼的领子也开了,腰带也松了,她能清醒地感受到九皋的手在她身上移动揉搓。

  河灯游过,他的侧脸随之一亮,他长得并不差,比白崂要顺眼许多,羡鱼随着他搓弄,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又什么变化,只是比许多年前她这样被狄修压在身下时少了些愤怒与恐惧。她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的迫不及待,索性张开了腿,方便他寻找入口。

  九皋以为得了她的允许,动作再没有顾虑,扶着那话儿就往花心里送。可她没有润滑,他根本进不去,不过硬塞了个头进去,羡鱼疼得流了眼泪,呜咽变成啜泣,渐渐发展成嚎啕大哭,她明白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容不下他。

  可她把九皋吓得直磕头,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羡鱼想安慰他,却越来越委屈,泪水决了堤,最终什么也发生,只有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她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可过了这几天,她却觉得或许她本身就跟酬梦不一样,就像酬梦的胸脯长得稚嫩而小巧,几年过去了,也跟初潮时差不多,可她的却正好相反。酬梦能从那事儿上找乐子,所以离不开白崂,可她不行,所以不怨九皋,也不怨自己,不行就是不行。

  羡鱼终于想明白了这事儿,当天就多吃了两碗饭,可还没来得及跟酬梦分享,她却病倒了。她给帕子上的“栩”绣完最后一针,得意地抖开欣赏,酬梦会念书写字,可是就是绣不来花,做不好菜,她能为她做这些,这就是她的日子,对羡鱼来说这就够了。

  一场洪水把她送到酬梦身边,上天收走了她的家人,又给了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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