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慢不得,我一人不好拿主意。”
隔日一早,几人就踏上了路程,紧赶慢赶,终是在几天后赶着未时到达了府衙。
祝衡伤未愈,依旧是顾怀言留下照看,谭鹤洵亲自来迎接,刚下马车,谭霁就冲他笑:“二哥!”
这到了汴溪,刚出这么一场大乱,现在可当真是谭鹤洵做主了。
他略略点头:“瘦了?”
闻言,谭霁皱了皱鼻子,有点心虚:“哪能呢,这才几日不见啊。”
一旁的段随雨轻笑:“还是累着了,小公子不容易,等回去了可得好生养着,不然你二哥定要后悔的。”
虽然提前听段延风说过太子来了,但乍一见着段随雨,谭霁多少有些拘束:“大公子……也不至于。”
段延风跟着笑了笑,轻轻将手搭在了谭霁肩上:“现在在外头,谭侍郎的职位最大,旁的人都越不过他,别紧张。”
话是这么说,谭霁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谭鹤洵,末了只应声:“知道的。”
招呼过了,一行人也就往里走去。
“顾二公子仁厚,在府里置了一处小院,暂时便居于此,”谭鹤洵和谭霁走在前头,两人如往日般随意聊着,“放了包袱,就随我到府衙去。”
不用他多说,想来汴溪出的乱子段延风已经一五一十告知于谭霁了,这孩子聪慧,个中关联他自己也能捋清楚,只用听着后边的布置就好。
“你们是捎带了个什么人过来?”注意到许驰还牵着个人,绑得几乎动弹不得,谭鹤洵问道。
“路上碰着的,摆势头刚巧撞延卫手上了。”谭霁将昨日发生的事尽数讲出来,末了说道,“我觉得一些边郡小县都有点问题,最好朝这查一查。”
听完事情经过,谭鹤洵微微蹙起眉:“我会着人去看看。”
“汴溪的官吏能用?”谭霁犹疑问了一句。
“之前说不好,”谭鹤洵的语气淡淡的,“现在能了。”
见前面两人一句接一句谈论起来,虽说得是正事,氛围却没那么严肃,而是有种清淡闲宜的和谐,能看出来,这是两兄弟惯常的相处方式了。
段随雨手上执着一把折扇,也没打开,就这么搁在胸前,随着步子微微摇着,他轻笑说道:“子洵也就说起正事能心无旁骛,你看他像是皱着眉,其实这会才是他心里头最轻松的时候。”
“有人跟他探讨,不用自个时刻揣着忧愁,自然轻松,”段延风接过他的话,“这愁绪里头,一半是家国社稷,而另一半,在于大公子您。”
“你倒是挺了解他,”段随雨偏头看他,不住笑道:“依你这意思,是怪我?”
“属下哪敢,”段延风嘴上说着不敢,神情却没见半点畏怯,“再说,谭侍郎有些什么心思,也与属下无关。”
见他这么急着撇清干系,段随雨没忍住笑出了声:“如此避我如蛇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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