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
当时看到少年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地道：
“算了，我们这边的据点，也没剩几个人了，以后……算了，不说那些晦气的东西……你爷爷我已经错过两次机遇……一次是这收复陈池和林虎的机会。”“这两个家伙，刚到我们这边的时候，身份不详，你爷爷我担心他们是天啸宫的探子，对他们抱有不小的警惕和疑惑，没怎么跟他们接触……没想到这两个人本事不小，仅
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实力不断提升，还组建了镇魔司，搞得有声有色。”
“他们是挺厉害的，听说他们把这附近一些王朝范围的妖物都肃清得差不多了。”
“是很厉害！”少年他爷爷长长地吐了浊气：“当时我看到他们一门心思招人对付妖物……我曾经动过念头，把他们送出天啸宫，送去我们荒古……谁知道这个时候，天啸宫大肆对我们的
据点和人动手……我当时又错过了一次跟他们接触的机会。”
“……”
“等我们回过神的时候，天啸宫的弟子开始频繁跟镇魔司的人接触！”
“所以爷爷你后悔的是，没有把他们送出天啸宫……”
少年问。
他爷爷重重地点了点头：“镇魔司对妖物的了解非常厉害……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跟妖物打交道……他们的经验，可能已经超过我们荒古！连天啸宫都被惊动，破例来邀请他们加入……说明天啸宫也注
意到妖物带来的隐患。”
“天啸宫的虚神境大能，大部分都在闭关疗伤！”
“我还以为，天啸宫无力在近几年分出精力对付乱世的妖物！”
“没想到我们在天啸宫山门大比期间的动作，竟然让天啸宫提前感受到妖物的危害……帮助天啸宫意识到藏在身边的威胁。”
“唉。”
说到这里，少年的爷爷直起微微有些佝偻的身子，重新将干净的烟斗重新收回了衣袖，道：
“天啸宫这段时间，做了不少大事……通过山门收人，收了个炼丹方面的妖孽，得了《蕴神丹》丹方；尽管丹方被我们获取过来，但是也暴露了我们曙光的各大据点……
“天啸宫成立了暗影殿，天啸宫多了一位虚神境大能坐镇！我们的人，更加小心，不敢乱来。”
“无尽冰原开荒成功，天啸宫内门硕果累累……现在天啸宫又吸纳镇魔司这一批人。”
“天啸宫内外门和五神殿全面开花，这不是好兆头！”
“必须尽快传讯回去，通知荒古早作准备。”
越是说到后面，老头的神情越发凝重。
一脸懵懂的少年，也是感受到了藏于其中的紧迫和压力，不复之前的轻松。
“走！”
老头牵起少年的手。
少年恢复笑脸，展开罡气护体。
“爷爷，我再有最多半年，就能入虚空境，到时候，我算不算是荒古最年轻的虚空境武者？”“就你？还想当荒古最年轻的虚空境武者？省省吧，你把荒古的年轻天才看得太轻了……很多人在你这个年龄早就已经是半步虚空，可以做到自己御空飞行！不过以后，有
了《蕴神丹》，御空飞行的年龄界限应该会越来越低，再过几年，你就能看到十三四岁御空飞行的虚空。”
“……”
少年一脸懵逼：
“爷爷你这么说的话，进入天啸宫的炼丹妖孽，对神启大陆武道界的推动很大呀。”
“嗯，可以这么说。”
“那……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少年忍不住追问。
老头沉默许久：“你还小，你不懂……这天底下，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都是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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