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含‘道’，为何不能修炼呢？”毒皇根本懒得理他，自顾自的说着。
起初杜璇脸上还有笑容，但听到他接下来的话，脸色愈加凝重，最后是惊艳和佩服，沉声道：“前辈的意思是说，你能让‘毒素’本身进行修炼？”
毒皇冷哼一声，反问道：“不可以吗？”
杜璇低下头来，陷入沉默，良久后才道：“晚辈笨拙，无法明白前辈的道，但能体会到，这是一条充满无限可能的大道！”
谁都喜欢被恭维，毒皇笑着说，“那是当然，为了毒死一众人仙，我可是把自己的底牌都露出来了，他们想找出毒的所在，不可能！”
“那这‘毒’被前辈修炼到什么层次了？”杜璇斟酌着用词，其实他对毒皇的路也不理解，但直觉告诉他，很可怕。
“你知道，我来自南疆，最擅长蛊毒，而这蛊毒充满活性，我就想啊，能不能让蛊毒变成活的生物”
杜璇惊讶的出声打断，“蛊毒和蛊虫不是一体的吗？蛊虫活，蛊毒在，蛊虫死，蛊毒消，它本来就是生物吧？”
“当然不是，蛊毒和蛊虫是截然不同的东西。简单说就是，蛊毒是蛊术的目的，而蛊虫，撑死了是达成这个目的的载体，我刚说过，蛊毒有活性，但没有合适的载体，会很快消亡，导致使用价值不高，所以急需创造一种容器，让蛊毒在里面能长久的保持活性，而这就是蛊虫诞生的原因。”毒皇冷笑道：“世人都以为蛊术是用蛊虫控制人，但实际上是先由蛊毒控制蛊虫，再由蛊虫控制人的。”
“那你控制蛊虫的方式，是通过控制蛊毒？”杜璇惊讶道：“蛊毒怎么控制？它只是毒啊！”
“哼，愚蠢！我都说过了，蛊毒有活性，只要有活性，你就能控制。”毒皇嗤笑道：“你想一想，一块石头都能被人拿来杀人，那本身就具备活性的蛊毒，岂不是更容易操控？”
见杜璇还是一脸懵懂的模样，毒皇皱眉道：“罢了，和你简单说说吧，你和许多半吊子蛊师一样，对蛊术有很大的误解。
我想你应该听过，许多蛊师在炼制高等蛊虫时，会选择以身侍奉的方式。实际上，这不是必须的，只要境界够高，完全不用以身侍奉，这样做不仅痛苦，还有很大的后遗症，但大部分蛊师天赋不够，只能走偏门，他们让蛊虫在自己体内游走，是为了让自己和蛊虫内部的蛊毒构建联系，用中原地区的说法就是，让自己成为蛊毒的分身。”
“分身？”杜璇惊讶道：“本尊是蛊毒？”
“没错，当蛊师的体内也有蛊毒的时候，就等于和蛊毒是同类了，这时候操控蛊毒，会变得特别容易。”毒皇说的时候，脸上都是不屑，似乎瞧不起这种方法。
“前辈刚才说的后遗症”杜璇面露迟疑，有所猜测。
毒皇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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