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物吗？
不，他依然会把咸豆腐脑看做美味。
味蕾和大脑已经习惯了这种变化，并且形成了条件反射。
看到咸豆腐脑就流口水，这你能忍住不喝一口？
这样一来，奴役操控从某种方面来说持续时间就变成了永久性。
而韦恩就准备这样干。
他不会像紫人那个傻叉一样，强行让别人自杀，或者强行让对面剥胱衣服叉开腿。
他只需要利用奴役操控的能力，稍微有逻辑有理由地给对方一个暗示，再继续暗中引导，就能让对面脑补出很多他需要的东西。
……
三个小时后，太阳落山，韦恩去见了西特韦尔。
两人的谈话中规中矩，半个小时后结束，西特韦尔告辞离开。
韦恩等他走后，换了一身衣服，催动恶魔之力，给自己的脸施加了幻术，变成了平平无奇的一个男性样貌，冲天而起，追着西特韦尔而去。
韦恩本人的人设是实力强大的猎魔人，这个身份在神盾局高级特工眼里不是秘密，贸然多个九头蛇的人设非常不妥，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地开个马甲。
污污污
西特韦尔驱车跑在马路上，目标夏威夷神盾局基地。
他一个人在车上，听着音乐哼着歌，颇为自娱自乐。
突然，他视线扫过车内的后视镜，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光头上渗出一层层冷汗。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车后排，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子。
男子就是做了伪装后的韦恩。
西特韦尔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韦恩坐着没动，悄悄伸手去抓手枪。
这时候，韦恩淡淡开口：“别紧张，我没有恶意，如果我想杀你，你已经死了。”
西特韦尔突然觉得这话非常有道理，内心的紧张缓解了很多，也不抓枪了，深吸一口气继续开车：
“你什么时候上车的？”
“我刚刚才上车的。”
“不可能，我的车从没有停下……”
唰
西特韦尔突然感到眼一花，韦恩就从后排座位，坐到了副驾驶上。
吱嘎
西特韦尔猛地踩下了刹车，车打滑了几圈之后，斜着停靠在了路边。
“叮：来自西特韦尔的负面情绪值199”
咕噜
西特韦尔趴在方向盘上，看着韦恩一脸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被急刹车影响的样子，咽了一口吐沫，忍不住问道：“你是人是鬼？？”
“这不重要。”
西特韦尔：“……”
这特么怎么能不重要！？
韦恩的语气让西特韦尔捉摸不透，他缓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我从你身上闻到了信仰的味道。”
“？？？我不信上帝。”
韦恩突然扭头盯着西特韦尔，双眼中隐有红芒闪烁：“我指的也不是上帝。”
西特韦尔被看得心中发凉：“那你指的是什么？”
“九头蛇，你身上有九头蛇的味道。”
“叮！”
“叮！”
“叮！”
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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