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子的身前,嚎啕大哭。
逍遥子沉默了片刻,看着伏首在他身前的这个家将,不禁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逍遥子将陈良托起,道:“陈良,你何罪之有,当初是我将你留在谷中的。”
“你莫非是在责怪我将你留在谷中吗?”
陈良闻言,急忙说道:“属下不敢,是属下辜负了主公啊。”
“属下无能,在谷中又呆了九十多年,亦没有参透大圆满之境,无法追随主公左右。”
“请主公责罚!”
逍遥子微微一叹,道:“行了,这些话休要再提了。”
“你能多活百年,我心里反倒是好受些。”
“当年,南唐的旧人,就只剩下你和我了。”
“如今,你我能重逢,当是一件大大的喜事。”
“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是强求不来的。”
“我在外行走这么多年,只明白了一个道理。”
“凡行大事,都要顺势而为,顺天而行。”
陈良闻言,微微一愣,他看着逍遥子,只感觉如今的逍遥子,和当年出谷之时的逍遥子已经大不相同了。
当年出谷之时的逍遥子,时不时会显露出他那刻苦铭心的痛楚和恨意,心中似乎憋着一团火。
而如今的逍遥子,心境变得更加的平和,没有了那种咄咄恨意。
“主公……”
陈良哽咽,不知该说些什么。
逍遥子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叶千秋,道:“叶先生,我们许久不见,当好好聊上个三天三夜。”
叶千秋闻言,笑道:“我正有此意。”
……
慈云观的一间厢房内。
叶千秋、逍遥子、陈良各自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呈犄角之势。
叶千秋笑道:“听玄机子说,钟隐先生如今在辽国的身份有些不一般,却是不知如何个不一般法。”
逍遥子抚须道:“此事说来话长,既然要说,那便从头说起吧。”
“左右也是和你们说一说而已,这些年我身处辽国,反倒是对这些往事愈发的记忆深刻了。”
“那年,我从长春谷出来,一心想着先去找赵二那个狗贼,去取了他的狗命。”
“却是不曾想,赵二狗贼早在我出谷前三年,便已经魂归地府。”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的滔天恨意着实是难以舒展,赵二狗贼丧尽天良,作恶多端,欺我太甚,居然也能寿终正寝!”
“那时的我,满脑子的家仇国恨,恨不得把赵二从坟里挖出来鞭尸。”
“但对一个死人发狠,又算什么本事,赵二虽然死了,但赵宋王朝尚在。”
“于是,我开始了覆灭赵宋王朝的行动。”
“我知道想要覆灭赵宋王朝,单单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的,必须有自己的势力才行。”
“于是,我远赴天山,先创立了逍遥派。”
“我曾经和叶先生说过,无论江湖,还是朝堂,我都会踏足。”
“逍遥派便是我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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