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骑兵来如风去如风,一日间奔驰数百里,我们大宋兵卒以步卒居多,两条腿如何跑得过四条腿?除了固步自守,别无他法。”
“战争之道,无非攻与守,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
“北虏如风,纵然没有居于九天之上,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们无马,无可纵横之军,攻是没法攻出去了,当然,我不是说石门蕃蛮兵比不上北虏,只是针对马军与步卒来说事。”
王夔看了一眼长孙弘,长孙弘微微颔首,表示他说得对。
于是王夔继续道:“既然没法对攻,只能守了,西川多山,二哥和我能够惨胜一场,靠的正是川峡地貌。山如堤坝,当得了汹涌洪流,北虏入川,于山中似蟠龙入泥塘,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粘上一身泥巴,你我兄弟加官进爵,正是依赖群山厚障。”
话音落,他把酒杯重重的顿在了桌子上。
长孙弘的击节声同时响起:“哥哥说的极是!”
这回换做长孙弘站了起来,在屋中来回度步。
“北虏生于大漠,长于草原,逐水草而居,一生漂泊,马上的本事无人能敌,他们的男子,从能站得起来的年龄开始就是战士,马对他们来说,比妻子儿女还要宝贵,这样的民族,一旦在空旷的地方跟他们开战,除非有比他们更强的骑兵部队,否则都是死路一条。”
他停下来,看着王夔道:“哥哥听说过矛盾的寓言故事吗?”
王夔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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