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看县志有何目的?”
“母亲失踪,我要找寻父亲下落,他们二人既是本县乡民理应当有些信息。”
“母亲失踪,父亲下落不明,真是可怜,不过若要找你该去找户籍资料,怎想起找县志?”
卉心见眼前公子还是不信,不得已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不知父亲名讳,只想先找资料看下有无机会寻找下落。”
“你既不知道父亲名讳,你怎姓钟?休要再欺骗我。”
“公子聪慧,小女子不敢隐瞒,现只希望公子能帮我一二,更不会有所隐瞒。我母亲姓钟,我自小随母姓。”
“公子大恩小女子莫不敢忘,只求公子相助。”
“你若真是我县乡民,这藏书阁也不是不可进去,你且回去找你户籍到前门找管理文书的李先生那处登记,便可进去。”
“谢公子,户籍文书我带着呢。”卉心大喜,说罢,就从地上背起背篓起身准备告辞。
“我的谢礼呢?”
“给”。卉心丢下两只母鸡就飞快离开。
果然,如那公子所言,拿着户籍资料在那里很快就得了批复,她拿着通行证从李先生处正大光明进入县衙内部。
藏书阁很好辨认,县衙之内即便区分不出高矮,它倒笠一般的结构也很好辨认,卉心以那个为目标,路过小花园,穿过九曲回廊,跨过竹桥,拐了一个弯就到了藏书阁的院子。
站在院内,此刻的藏书阁,它古朴的漆红色大门紧闭,四根石刻大柱子顶天立地,门两边的翠松高约三丈傲然直插青天,威严肃穆之感涌上心头,卉心深呼口气,捏着通行证这才抬脚走上石板台阶,推开朱红大门。
伴随着吱呀大门开启之声,一道阳光抢先卉心闯进了藏书阁的地面,照散了上面青石板分外寒冷。
卉心站在门口,大声唤了几声,许久未见有人回应,她这才收起了通行证书。
藏书阁较为昏暗,踌躇下她还是扭转身子,将身后藏书阁入口处的几扇木窗尽数打开。
光线进入,一扫之前的冷冽,变得有些温暖。
卉心细看,原来藏书阁一层多以书桌为主,十几张花梨木桌间隔三尺摆放,在其上都有文房四宝一样未缺。
卉心径直右拐,涉楼而上,推开二楼的门禁,引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竹架,竹架分上下四层,上面整齐码放着竹简,书架最顶处,左右各端还坐着两铜鼎,看样子是用来熏赶防蛀,卉心随抽出一册竹简,打开细看,内里文字奇特,看着到不是本朝之物;她放下竹简,脚步右转,走向似是松木板制成的书架,它那上面是都是些泛黄的纸质书册,抽出一本翻来看,发现竟是县衙审判的历年案件档案。若搁置在以前,卉心也很愿意躲在这里看这些“闲书”,可现在她要放下继续专心寻找县志。
越过这些书架,便走到藏书阁最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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