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声音落下。
肖斯文脸色变了变。
他又不是傻子，岂能听不出对方话里的嘲讽。
只是他人微言轻，此事牵涉重大，鼓着嘴也不敢反驳。
“黄大师，童言无忌，您别放在心上。”
而肖凯旋却吓了一跳，脸色苍白如纸，在郑重道歉之后，忙拉着秦牧道：“小秦啊，你们俩饶了我吧，就别在这里添乱了，赶紧走吧！”
这位黄宁海黄大师，可是碧园集团重金请来的风水大师，身份极其高贵。
自己儿子要是触怒了他，那就麻烦了。
反观秦牧倒是非常平静。
他并没有露出什么激愤之色，而是很平静地看着那黄大师，面带微笑地吐出两个字
“智障！”
此语一出。
全场一片死寂！
“智障？”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不敢置信之色，双目圆瞪，好像看疯子般看着秦牧。
黄宁海更是脸色一沉，极其不悦。
黄宁海师承天师宗一脉，是第三十八代弟子。
他术法通玄，铁口直断，一卦千金，改易风水，助人趋吉避祸，乃是诸多富豪权贵的座上宾，一字一句，都如金口玉言，被信徒们奉为圭臬。
在整个东海，他堪称风水第一人。
哪怕在整个江北三城，也仅次于江州的术法大师陈素山一筹罢了！
而今，竟然被骂做智障！
这下，不仅肖凯旋的脸色变了，在场很多人都是脸色狂变。
“混账小子！秦牧，你赶紧出去！这是什么场合，有你这个毛头小孩子说话的份儿吗？”
肖凯旋疾言厉色地喝斥起来。
眼神变得极其愤怒，仿若秦牧是他的杀父仇人般，但暗地里却对秦牧连连挤眉弄眼！
肖凯旋不是在羞辱秦牧，而是在保护他！
无论是商界还是政圈，都流传一句话：
宁惹阎王，别惹方士！
方士就是道士、术士、天师一脉的统称，传闻那是能够驱神御鬼，撒豆成兵的可怕存在。
虽说这些传说有点夸张，但据说这位黄大师捉鬼镇邪，还是不在话下的。
秦牧惹了他，人家偷偷释放个阴魂厉鬼，或者改变你的气运，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且，黄大师人脉极广，在东海，哪怕姜家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周家也是把他奉若上宾，也堪称十大豪门之一。
要知道，越大的老板，越大的官员，越相信这个。
一来是追求心理安慰，二来有些方士真有本事，施展出的神通，让人不得不信。
可以说，黄大师甚至不需要亲自作法那么麻烦，只需要和自己那些在社会上有影响力信徒打几个招呼，找你一个大学生的麻烦还不容易吗？
轻者，让你考试挂科，毕不了业，找不到好工作，处处碰壁。
重一点，甚至能找个机会，把你抓进去，承受牢狱之灾，毁掉你一生！
是的。
在肖凯旋看来，虽然秦牧平平无奇，但是心地善良，待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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