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对他索要什么,更几乎没什么要求,连他帮他调用了七处计算机,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傅落银想到这里,心情有些复杂,也莫名其妙地涌上了一些烦躁。
某种程度上他是一个情感淡漠的人,之前为他要死要活的人不是没有过,但偏偏林水程——什么都不说,但是默默地什么都做好了,让他觉得心软。
他看着林水程乖乖盯着手机登录页面的样子,伸手抢过他的手机,嘴上说着:“我给你调一下设置吧。”
斗地主哪需要调整设置?
他打开林水程的社交账号平台,拿自己手机扫了二维码,点击通过好友请求,然后再给林水程通过了。
傅落银假装无事发生:“来吧,斗地主你总会吧,应该不用教?”
林水程低声说:“我爷爷教过我,他还教过我打花牌和麻将。”
两个人组队随机分配野人玩了几把,林水程没认真玩,一分钟能走两三把。
首长从角落里的猫窝里醒来了,看见两个人还在床上玩,于是跳了上来,围着他们走来走去,在柔软的床单上踩奶。
傅落银光明正大地看林水程的牌面,作弊赢了他好几把,林水程懒得理他。玩到后面两人都有些困了,傅落银就摸了摸他的头:“睡吧。”
林水程认认真真地去看他们两个人的分数对比,因为他输得比较多,所以要给傅落银发红包。他在那里按比例算——傅落银刚刚告诉他,他们的规则是一万分算一块,林水程算过之后,又认认真真地给傅落银转了六块八毛钱。
傅落银看他乖乖的特别可爱,在一边笑着把人揉进怀里,裹上被子,关灯睡觉。
他们之前不怎么用这样的睡姿,头两年傅落银和林水程一人一半床,互不干扰。最近傅落银发现林水程喜欢钻暖被窝,喜欢窝在人怀里睡觉,于是也纵容了他这个习惯。
傅落银眯眼睡了一会儿,没睡着。
这个时候熬夜的坏处就上来了——胃里空空的泛着酸,隐隐又有一点灼烧般的疼痛起来了。
林水程还在他怀里,傅落银琢磨着得用个什么姿势金蝉脱壳,好在不惊动林水程的前提下去厨房冰箱弄点东西吃。
结果他一睁眼,就发现林水程也睁开了眼,乌溜溜的眼睛看上来,小心翼翼地瞅他,似乎在斟酌密谋着什么事。
“还没睡啊。”傅落银问。
林水程也刚醒,仰头正想打量他,冷不丁对上他眼睛睁开,没想到他也没睡着,愣了一下。
“我饿了。”
“我想吃点东西。”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
林水程还是瞅着他。
傅落银也怔了怔后,笑了起来,顺手就拎着林水程一起下床:“你还挺会想,跟我想一块儿了,我们叫外卖?”
林水程不想吃外卖,他说:“我炖鸡汤。”
林水程做宵夜,傅落银就坐在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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