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你说呢？”
“……”
柳依进门确实是在哭，可是，她并没有发出声音，在家还是那个帽子和口罩，一路上也没人看到。
而回到寝室。
她则摘掉了口罩，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脸蛋。
本来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
但是。
或许是因为姜灵素已经是知情人。
柳依心里的放线就薄弱许多。
只是，此刻被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柳依还是迟疑了起来，闭紧嘴巴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柳依知道姜灵素是好心。
可真要说下去。
总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寻求安慰。
而且。
最重要的一点。
之前有甜蜜，秀恩爱有多快乐。
那么此刻就有多么的难过。
“灵素，我们分手了！”
抬头看一眼姜灵素，然后又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接着，又抬头、低头……
于是，就这样重复了好几次,柳依终于还是出了声。
“哈？”
姜灵素在等待的时候也没有着急，安心地作为一个听众。
结果。
在听到说出的话之时。
她还是被惊讶到了。
分手？
尽管她觉得顾子谦很过分,简直就是渣男的典范,分手是很应该的。
可是。
柳依似乎并不是那样想的。
所以，刚刚对方出去的时候。
姜灵素就想的是两人兴许会冷战、吵架亦或者其他更激烈的行为。
但应该是不包括分手。
难怪……
又悄悄打量了一下还在暗自伤心的柳依。
姜灵素似乎找到了对方哭着回来的原因。
“他提出来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依依你也别太难过，既然……既然他步珍惜，那么咱们也要好好爱惜自己，可不能气坏了身体！”
姜灵素抓住柳依的手小声安慰道。
没想到顾子谦昨天电话里面说的那么好听，什么‘宝宝你等我明天过来找你’。
还以为会怎样呢！
结果是过来分手的？！
真不是个男人！
一点担当都没有！
女孩都已经把一切托付给了你，却换来了这么一个结局？
从来没这么失望过。
姜灵素觉得心中隐藏最深的某个东西似乎多了几分让人无法忽略的斑点。
以至于她都开始对爱情这种东西产生了怀疑……
或许这就是有人说的‘有人还活着，其实已经死了，而有的人看似活着，结果已经埋进了土里，开始变得腐臭’。
“你在说什么呢！灵素。”
忽然，柳依抬起头有些错愕地看向将灵素，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开。
“我说他过来就是为了给你说一句分手，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样啊！”
姜灵素惊讶于柳依这个时候了还都在为顾子谦说话。
不过。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仅仅是为了柳依打抱不平，心中多了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失望。
对顾子谦整个人的失望！
“不是啊！”
“是我跟他提的分手……”
柳依脸上露出了笑容，哭笑不得地盯着将灵素说道。
“啊？”
姜灵素愣住。
嘴里都要蹦出来的吐槽不得不吞了回去。
而下一秒。
她就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你提的分手？
那你怎么哭得那么伤心……
图啥啊？！
难过的话，为什么还会主动提分手呢？
姜灵素对‘柳依主动提的分手’保持怀疑的态度，所以她眼神中多了几分狐疑。
等待着后者跟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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