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胜要去的医院，那个地方用‘私人诊所来’形容更为贴切。
位置在江城楼龄十年以上的小区里面。
阮胜跟在十二爷身边几年，他有一次不舒服，去的就是这里——老程诊所。
停车，阮胜立刻去后座搀扶十二爷。
他身体滚烫，一张脸通红，看起来有些骇人。
“十二爷，到了程爷爷这边。”
十二爷听到了程爷爷三个字，没有再拒绝。
这是他唯一相信的地方。
把人刚扶下车，就见程爷爷走出诊所大门，没有穿医护服，显然是下班要回家。
阮胜急忙大喊：“程医生！”
程老爷子看到阮胜，还没有想起来是谁，可看到他搀扶的人时，脸色一变，指挥道：“快把人扶进来！”
说完，他直接去药房直接准备药。
十二爷在护士的安排下进了诊所里唯一的病床。
程老爷子安排好药水，进来第一时间肌肉注射，然后打点滴，吸氧。
脸上的红以肉眼可见速度在消退。
十二爷也清醒过来，看着满头白发的老人，哑笑：“我又给你添事了？”
“你添的事还少吗？”
程老爷子睨了他眼，呵斥道：“自己身体什么德性不知道吗？还喝酒，你不要命了？”
十二爷垂眸，看着手背缓缓流入身体的药水，没有回答。
程老爷子微不可闻轻叹口气，语重心长道：“你再这样折腾，谁都帮不了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嗯，我知道。”十二爷极轻地回了句，突然想到什么问道：“爷爷，我有个朋友一段时间梦魇不停，有没有可能被陷害？”
“你哪来的朋友？”程老爷子反问。
注意点格外不一样。
十二爷薄唇轻抿：“也不算朋友。”
“你改天把人带过来给我瞧瞧，我才能确定。”
程老爷子深思片刻才回答。
————
“南玥，我给你发这么多信息，你为什么不回复我？是我现在的样子吓到你了吗？所以连信息都不愿意回复我了，是不是？”
“南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你别生气我气，好不好？我只是一时控制不住，你继续忙，我没事，就是突然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我先挂了哈。”
电话接通，苏南玥未来得及说任何话。
温兆行指责话便传来耳边。
指责后，又觉得道歉，请求愿意，结束通话。
整个过程，苏南玥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握着手机，僵站在原地，翻看手机，才看到里面有五六条未读消息，都来自于温兆行。
心口沉甸甸的，压着什么东西般。
她牵着北鸾往尚品国际方向走去。
北鸾像能感觉到她心情不好，默默跟着，不言不语。
前面不远处，沿着路边是片鸢尾花，橙红色一片，在路灯下，格外夺目。
北鸾看到，迅速抽出手，朝它们跑去。
苏南玥挽唇微微一笑。
北鸾摘了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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