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戈说,“这其实算不上突袭行动,而是一场全面开战……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会管我们叫敢死队了吧?”
帕尔默理解了,但他没有丝毫的惧怕,只是摸了摸手腕间的骰子,感受金属的冰冷与花纹的起伏,似乎这能令他感到安心。
红犬走下圆桌,其他秘剑已经开始了饮酒,他们只喝了半杯,然后将剩余的半杯洒在剑刃上。
在旧时代时,科加德尔帝国的骑士们,会将剩下的半杯酒水洒在战马的脚下,现在剑刃取代了战马,成为了他们必不可少的伙伴。
就像每个外勤职员知道的那样,剑刃不止是他们的武器,也是身份的象征。
“很不错的宣言,足以令每个人失去理智,为你送死。”列比乌斯冷漠地评价道。
红犬斜靠一边,看着眼前备战的人群,他似乎在享受这喧嚣。
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红犬的神态十分淡漠,仿佛把周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在眼里。
“荣誉、地位、被可悲礼仪束缚的意志,”红犬回敬道,“我喜欢这些东西,只要说点漂亮话,就能骗人去死。”
“但比起这些,我更喜欢的是你们,你们秩序局的魔力,”红犬不解道,“你们不需要什么战前宣言,也不需要什么荣誉与地位、贵族身份的许诺,就能骗这群人送死……我很好奇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份工作,一份责任,”列比乌斯说,“你不会理解的。”
红犬挑了挑眉,低声道,“列比乌斯,你变了许多,我还记得你对我怒吼的样子,那时你就像一头狮子,可看看现在的你,是时间抹去了你的仇恨吗?你太冷静了,就像一头阴险的毒蛇。”
“有些事,越是简单越是复杂,有些人,越是表面平静越是深藏不露。”红犬说得得意洋洋,似乎在炫耀自己智慧。
他接着说道,“真正危险的人,不是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而是那些不露声色的人。”
列比乌斯平静道,“你这是在说我么?”
红犬依然淡淡地笑道:“不是说你,只是在讲一些道理罢了。”
“那你是那个装神弄鬼的人吗?”列比乌斯反问道。
“或许吧。”
红犬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列比乌斯的平静下,却是高度的克制,从见到红犬的第一刻起,他就等不及要宰了红犬了。
“列比乌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所坚守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你会怎么想。”
红犬冷不丁地问道,话题转变的如此之快,列比乌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也不用他回答。
“会变成我这副模样。”
红犬笑的极为用力,像是在诅咒列比乌斯一样。
“一切都毫无意义,那么我所做的一切,他人的谴责、生与死,都毫无意义,也就是说……我可以为所欲为!”
红犬如同癫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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