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每当你想要用那样的力量，那样的信念去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最终的结果确实是成功。”
“啊啊～那确实也是正义呢？奥特战士拯救了世界，站在大体上来说是这样没错，但你回头看一下，为了拯救世界，你到底牺牲了多少？”
“志同道合的伙伴无一例外全都无法拯救，是这样吧？为了拯救世界，牺牲什么也是正确的吧。”
“也就是说，和我一样。”
红凯面无表情，步伐越来越快，跨越楼梯，并且一路向上，没有任何的停留。
伽古拉也没有逃避的意思，而是转过身张开双手，笑着迎接红凯的到来。
而红凯给予伽古拉的，是隐藏在平静之下沸腾到爆裂的怒火的一拳。
伽古拉被打的撞在一旁钢铁的墙壁上，口中溢出鲜血，但即使如此，伽古拉还是爬起来，站在红凯的面前。
依旧还是那副笑容。
红凯不会跟伽古拉讲什么客气，提起拳头的他再度扑上去。
这是分别之后，红凯从未有过的愤怒学，也是他这数千年来积攒的抑郁。
“为什么你还能笑得出来！”左右手齐齐开弓，红凯毫无留手，痛揍着伽古拉。
而伽古拉没有还手，哪怕满脸鲜血，他也依旧还是那副嘲弄的笑，刺激着红凯的神经。
“那都是一条条生命，那都是无可替代的生命！为什么你做出那些事之后还能笑得出来！伽古拉！告诉我为什么！”拉住伽古拉的衣领，红凯终究还是质问了出来。
“因为奥特曼不是我，是你。”伽古拉说道：“没能保护得了他们的人，也是你。”
“那不都是你搞出来的吗！”
“啊没错呢，但奥特曼们保护星球所遭遇到的算计比你还要更多，可你，为什么却不一样？”
“凯，你什么都做不到。”
“给我闭嘴啊！”
“伽古拉！！！”
……
等到意识重新回归之后，红凯看到的，是沾染了鲜血的蛇心剑，是被他愤怒失智之下肢解的身躯，双足踩踏在血肉迷糊的地面上，红凯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那带着嘲弄的笑容已经无法再现，就连那张脸，从此以后也不再可能出现。
…
“每当你想要用那样的力量，那样的信念去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最终的结果确实是成功。”
“啊啊～那确实也是正义呢？奥特战士拯救了世界，站在大体上来说是这样没错，但你回头看一下，为了拯救世界，你到底牺牲了多少？”
“志同道合的伙伴无一例外全都无法拯救，是这样吧？为了拯救世界，牺牲什么也是正确的吧。”
“也就是说，和我一样。”
…
伽古拉的笑容里，掺杂着怜悯与憎恨，那是红凯完全无法理解的笑容。
倘若笑的话便是开心，哭的话就是悲伤，那么哭着笑出来的人，又该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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