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才不会这么做呢，你以为我是那种看到女朋友受伤会感到兴奋的变态吗？如果我哪天变成了酗酒又爱赌还家暴妻子的坏男人，不要犹豫，直接把我送去监狱。”
林玖从背包里拿出了两个水壶，为王雨婷和林莹莹倒了自制的老盐柠檬水。
“喝完之后别急着跑步，先走一走，缓一会儿再开始跑。”林玖认真地嘱咐道，“不然你们刚刚笑得都快岔气了，跑步的时候要是气息乱了可不好，别整得自己心肺出问题。”
“知道啦。”
王雨婷乖巧地点头。
林莹莹接过哥哥递过来的一次性纸杯，低头喝着咸甜味道的柠檬水。
“好喝！”
小姑娘两眼发光。
王雨婷看着林莹莹喝柠檬水的样子，就像是林玖在家喝可乐一样，还说不是小孩子。
“嗯？”
王雨婷注意到了林玖放在公共椅子上面的纸和笔，那些纸都是撕下来的旧日历，林玖每天撕下日历的时候都会把这些纸留下来。王雨婷当时还想着林玖收集这些纸用来干嘛，没想到林玖是拿旧日历当笔记来用，因为旧日历的纸张背面是空白的。
“有必要这么节俭吗？”
王雨婷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但她仔细想了想，玖儿以前的家庭环境……如果林玖出生在普通家庭，无须为了一日三餐儿而烦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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