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辈子了。你不需要继续做那个什么事都自己扛的铁人,万事都有我陪着你。”
既是夫妻便要同心同力,更何况谢元丞身上多多少少还带着点伤,她断不可能将所有事务全抛给谢元丞一人,自己找个地方安稳睡觉。
谢元丞换了个地方给她继续捏:“就最后收个尾,不差你这一会儿。”
不出意料的,半空中落下一根手臂粗细的枯树枝,好巧不巧正砸在他后颈处。
叶从意轻哂,伸手在谢元丞脸上拍了一把。
冬芷并未走远。
又蓦地转身,迅速退了出去。
谢元丞大概是听烦了,瞥一眼继续掉落的碎石,确定就算身边这货被砸个正着也不会伤及性命,索性任由九百金继续在原地滔滔不绝。
葬仪虽然是假的,却扎扎实实地把该有的流程完整的过了一遍。为了不引人怀疑还得在人前做戏,算下来已经有好几日未曾安稳入眠了。
她与谢元丞夫妻恩爱和睦相处随从未刻意避开冬芷,但也从未青天白日在旁人面前表露出如此亲昵的姿态,还恰巧被冬芷撞了个正着。
叶从意不免觉得好笑:“你风风火火的做什么呢?”
冬芷进来的时候再次看清里面情况,谢元丞早就与她家大姑娘分开,此刻正襟危坐在叶从意身边。
就在这时,冬芷大咧咧掀帘而入。
“你就眼睁睁看着人家被砸晕过去啊?”叶从意撑着下巴,眉间悄然爬上一丝笑意。
这回轮到叶从意不自在了。
叶从意反应过来时便只看见营帐外东芝露出来的一片衣角。
但叶从意从未像今日这般直接了当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温声软语化为一股热流顷刻间裹满心房,谢元丞心底软成一片。
叶从意摇着头:“按照蓟州习俗,待会儿葬仪还需酬客,我若不去,那多不成样子。”
她实在是太累了。
叶从意隔着营帐柔声唤一声。
耳根慢慢爬上一抹绯色,叶从意虚虚握拳掩口咳嗽一声缓解尴尬。
谢元丞瞧出她的窘迫,借着宽大袖袍遮挡不动声色捏了捏叶从意的手心,凑过身去低声耳语:“冬芷方才进来时,似乎有话要说。”
这是在让她转移话题。
叶从意会意,立即问道:“是母亲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冬芷反应了好一会,明白过来。
她点点头,继而又像拨浪鼓似的摇头:“主母没事。”
叶从意探究地看她。
冬芷继续说:“但另外有两件事。”
“何事?”
“王爷在山脚下救回来的那小子醒过来了,一直死气白赖嚷嚷着要见王爷。我同他说王爷有要事处理,他就说他就在这等着王爷把事情处理完,已经耗了好一阵子了。主母让我来知会夫人和王爷一声,说要不让王爷待会去他那儿溜达一圈。”
叶从意扭头:“你怎么看?”
谢元丞:“……”
谢元丞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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